祝渝有些羞澀地問他:「就一次嗎?哥哥。」
柏沉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像有些無奈,但語氣卻充斥著心疼和自責,他說:「你哭了。」
祝渝臉紅得厲害,親了親他的臉頰:「哭也不一定是因為痛吧……很舒服的。」
他說得太直白,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柏沉又笑了一聲,拍了拍祝渝的後腰,沒有再繼續的想法了,他說:「睡覺吧。」
「可我們不是還要去便利店嗎?」祝渝把頭支起來說。
現在也不算晚,才晚上八點多,便利店十點多才會關門。
柏沉問:「你可以嗎?」
祝渝坐起了身,「可以呀!」
就是腰有一點點酸,但其實到後半段的時候,柏沉真的很照顧祝渝的感受。
動作很溫和,也會在祝渝哭得太厲害的時候停下來去親他,哄他。
總之祝渝對這次的感受就是挺舒服的。
柏沉跟著坐起身說:「我去給你拿衣服。」
兩人共穿著一套睡衣,祝渝穿著上衣,褲子在柏沉身上。
柏沉起身下床後,祝渝就看見了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記。
抓痕,咬痕和吻痕基本都集中在了柏沉的胸/肌上,特別是他胸口那顆痣的周圍,布著一圈圈牙印和吻/痕。
祝渝有些愧疚,等柏沉把他的衣服拿過來坐在身邊後,他就伸手去用手指指腹蹭了蹭那些牙印,聲音自責:「哥哥,對不起。」
柏沉抓著他的手親了親,「不疼的。」
確實不疼,祝渝咬的時候他就在想,怎麼像小狗似的喜歡四處留印記,偏偏咬得也不疼。
祝渝跪直腰,上前去親了親柏沉胸/口的那顆痣,酥酥痒痒,柏沉呼吸一重。
祝渝又往那裡吹了吹風,冰冰涼涼的,他沒有說一句話,但柏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覺得祝渝這樣很可愛。
如果不是祝渝突然滿眼純情地抬頭問他等會兒宵夜可不可以吃番茄雞蛋面,他差點就要問祝渝可不可以再來一次了。
他同意:「好,一會兒我們也買點番茄和雞蛋回來。」
祝渝說好。
於是柏沉把祝渝的衛衣拿過來,幫他脫睡衣,祝渝也很配合地張開了手。
可能因為自小是在不錯的家庭中長大的,祝渝沒吃過什麼苦,皮膚也相較於要容易留痕一些,柏沉記得自己分明沒用多少力度,腰間卻留下了兩道紅色的掐痕。
身上也印著斑斑點點的紅痕。
柏沉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祝渝腰上的印記,一邊給祝渝套上衛衣一邊說:「抱歉,下次我會注意的。」
祝渝抱住了柏沉,去親了親他的臉,說:「沒關係呀!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