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肚裡直打鳴,他迫不及待把盒飯發給大傢伙,然後一把掀開塑料蓋子,一邊跟江萌繼續討論案情一邊扒拉米飯。
江萌也是瞬間覺得飢腸轆轆,現在明明才八點多,是過了吃晚飯的時候,可她餓的就跟一整天水米沒打牙一樣。
宋晨先扒兩口米飯,又往嘴裡塞了一塊叉燒肉。
他們一直吃這家的盒飯,因為乾淨衛生,量大管飽還離得近。可今天這飯特別的香,嘴裡的還沒咽下去,宋晨就又往裡塞了一勺飯。
劉明笑了:「你們剛不還說現場特別臭,臭的人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怎麼現在又能吃飯了?」
宋晨把一盒飯全部扒光也就用了三分多鐘,他吃完一盒還不覺得滿足,感覺今天特別餓,他還想再來一盒。
電腦上還在播放著錢進的直播回放,他笑眯眯的捧著一盒叉燒,用筷子把切片碼好的叉燒肉一整排挾起來,直往嘴裡送。
跟著塞幾勺米飯,把兩邊的腮幫子塞得鼓鼓的。
宋晨現在的吃相就跟視頻里的錢進一模一樣……
……
白漁將曬乾的艾草往小銅鍋中一塞,鍋里倒滿荷花池裡舀來的水。
白漁法力回歸,真火燒得旺旺的,鍋子自己煮起艾草水來,她一邊煮一邊不斷打開身後的百眼櫃。
時不時從里
面掏出點東西來扔進鍋中。
她可不是小氣的妖,雷擊桃葉加一瓣,打鬼柳枝加一支,祈福桑木再加一根~
最後用辟邪蘭草收收味兒。
這一鍋香湯要是淋在身上,保管百鬼不侵!
葉飛光回來的時候,聞見滿室辟邪香,他問白漁:「這些你想怎麼送給江萌?」
白漁看了看天色,天黑之後就沒再下雨了,但這難不倒她:「給她下場香噴噴的雨就行了。」
辟邪香湯淋在身上,一點餓鬼的口水馬上就能被滌乾淨。
「要不要我去?」葉飛光自然而然從她手中接過長木勺,「我剛才去的久了些,土地公說我們發現兇案上告也有嘉獎。」
「真的!」白漁耳邊魚尾夾快樂擺動兩下,「金丹麼?」
「對!」葉飛光點頭,「沒一瓶那麼多,一顆。」
一顆也好,一顆也補,張開嘴就有的吃,那就是好魚生,白漁十分滿足。
她掏出一隻大田螺,指尖一點,鍋中煮透的辟邪香湯倒灌入螺身中,她把這個螺交到葉飛光手裡:「你把螺翻倒,就會下雨。」
澆到的人就不會被惡鬼當成食物了。
白漁樂哼哼把螺給了葉飛光,她自己回去天井的鞦韆床上一橫,平板總是沒有大水幕看起來爽的。
……
水幕上的張永強和江萌臉色十分難看,他倆都停下了手裡的筷子,辦公室里只有馬一鳴還在拼命扒飯。
他自顧自說:「是不是因為看了吃播看開胃了?我怎麼覺得我還沒吃飽啊,還想再吃點什麼。」
江萌臉色要難看一些,她雖然沒用手接觸過那個藥瓶,但科學都不能解釋錢進的死亡原因了,還會是靠接觸傳播嗎?
張永強馬上說:「小宋,去確認所有到過現場的幹警和法醫,看大家有沒有飢餓難耐的狀況。」
一般來說他很能忍,渴,餓,瞌睡這種跟人體生理做鬥爭的事,年輕的時候就已經練出來了。
可連他都忍耐不住,聞到飯的味道簡直飢火燒心。
馬一鳴手裡的筷子終於停住,他看過的那些超級英雄電影在腦子裡打轉,他們……被感染了?
吃不飽病毒?
葉飛光出現在警局半空,就在他思索如何讓他們出來,給他們下場雨時,江萌宋晨幾人從警局裡小跑著出來。
羅浩從警局回到家,打開門就聞見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他以為是自己身上的汗味,雖然他掉了八十斤,但也還是有二百斤,人胖就容易出汗,羅浩打開了淋浴噴頭。
他站在噴頭下沖水,可熱水淋在身上,「汗味」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臭。
他抬起胳膊聞了聞,這個味道好像不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好像是水裡的,今天這洗澡水怎麼稠乎乎的?
羅浩抬頭看向花灑,就見花灑上蹲著一個很瘦很瘦的「人」,它雙頰餓的凹陷,沾滿了口水的舌頭長長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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