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手本就生得纖細白嫩,如今染了紅色,越襯得紅的紅,白的白,若是夜間攀在人身上,只是稍一作想,便讓
人覺得燥熱。
宋翎泉眼神暗了暗。
顧婉余終於肯從軟塌上起身,她不緊不慢地走到宋翎泉跟前,咬著宋翎泉手中的杯盞抿了口茶水,宋翎泉順著她抬起了杯盞,在放下杯盞的那一刻,手指卻是攜住了她的下頜,冷聲道:
「大白日的,別儘是勾人。」
顧婉余不和他辯解這些,就著這樣的姿勢,把下頜搭在了他肩膀上,不解地問:
「爺還沒回答妾身呢,您不是去戚府了麼,是誰叫你受氣了不成?」
提起這事,宋翎泉臉色又黑了點,他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畢竟人都回來了,這事遲早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人在他的後院,能折騰出什麼?
他簡單地說清了前因後果,沒好氣道:
「將軍不知道在想什麼,到現在還把人留在府中。」
顧婉余眸色不著痕跡地一閃,那張紙條是她傳給主子的,自然也知道十鳶的計劃的,十鳶需要戚府越亂越好,只有戚十堰心煩意亂時,才能叫她們鑽了空蕩。
於是,顧婉余也可有可無地點頭,附和著宋翎泉道:「依著爺這樣說,那位許姑娘的確是可憐,險些舍了一條命出去,回來後,居然見心上人身邊另有人陪,可不是難受得恨不得再死一次才好。」
見顧婉余想法和他一致,宋翎泉終於覺得憋著的那口氣暢快了些,他皺了皺眉:
「那女子的確是好顏色,若是換個人,留在府中也就罷了,偏生她長得和許晚辭相似。」
宋翎泉自己府上都是鶯鶯燕燕的,他不是覺得戚十堰後院有人不對,只是覺得不該留下十鳶,否則容易叫戚十堰和許晚辭生出隔閡。
偏生將軍不肯聽他的,許晚辭眼見著也沒作為。
宋翎泉真是有點搞不懂了,他和許晚辭也相識數年,也知道許晚辭的性子,必然得鬧個府中天翻地覆才是,怎麼死了一次回來,性子還變軟了?
顧婉余有點好奇地問:「將軍說的是那日在梨園,你我見到的那位夫人?」
宋翎泉冷哼了聲,以作默認。
顧婉余點了點頭,眉眼露出些許瞭然:
「若是以那位夫人的姿色,婉余倒是不奇怪戚將軍的做法,戚將軍如今是沒有想通,將軍既和戚將軍交好,便從中多加勸解就是,可別等事情來不及挽回時再後悔。」
話落,顧婉余忽然彎眸笑:「將軍這麼替那位許姑娘打抱不平,倒是叫婉余有些好奇了,那位許姑娘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在死後這麼久,依舊讓這麼多人念念不忘。」=quothrgt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