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鳶和他對視:
「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樂賦初笑了,笑得極其驚艷,他輕聲回答她:「當然是一直都知道。」
蠱師怎麼會不了解自己蠱蟲的動向呢。
十鳶下意識地咬住唇,卻被人攔住,牙齒咬到了一節指骨,十鳶一頓,她皺眉望向樂賦初,樂賦初也低頭看著她,但放在她唇上的手指卻沒有收回來,他指腹一點點地摩挲過她唇,仿若只是尋常舉動,不透一點色氣。
十鳶忍不住地扣住了手指。
少年皺眉不贊同地看向她:
「試蠱人是蠱師的個人財產,
即便是姐姐,也不能破壞。」
十鳶懶得罵人。
倏然,十鳶微微睜大了雙眼,她被迫仰起修白皙的脖頸,少年的手指不知何時探入了她口中,他手指冰涼,仿佛毒蛇一般勾纏住她的舌尖,十鳶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有人俯身,迫使她張開嘴,認真地看向她舌尖,這樣的姿勢讓十鳶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喉嚨,有人眸色些許晦暗下來。
他和她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交纏,低聲親昵道:
「我討厭有人忽視我的話。」
「姐姐再有下一次的話,就拿這條舌頭賠給我,好不好。」
他刻意放低了聲音,軟綿痴纏,仿佛是在撒嬌一般。
但沒人會覺得他是在撒嬌,十鳶仿佛身墜入冰窖,她聽得出樂賦初話中的認真,也相信他絕對說到做到。
十鳶偏過頭,樂賦初手指從她唇角划過,他沒有阻止她,只是眸色晦暗地看著眼前一幕。
指尖牽扯出一根銀絲,纏綿曖昧地落在女子唇角,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都在上升,她被迫坐在椅子上,一動不能動,銀簪不慎掉落,烏髮瞬間一涌落下,也有些凌亂地貼在她臉上,叫她仿佛瀕臨破碎,任君採擷一般,縱是她臉上有道疤痕,也莫名能掀起人心底最卑劣的那一點凌虐欲望。
樂賦初輕眯了眯眼眸。
許久,他終於站直了身子:「姐姐乖乖等我回來。」
十鳶狼狽地偏頭,她喘息微微急促,烏髮掩住了她的眸色,頃刻間,房間內只剩下她一人的喘息聲。
血液在流動,四肢百骸都仿佛泛起疼癢,她的喘息聲越來越來粗重。
樂賦初仿佛看不出她的狼狽,他轉身離開,驀然,他又停下,不緊不慢地轉頭,視線在十鳶的手指上划過,他狀若不經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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