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而沉重的吻,他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力道十足地吸吮。
黎岁杪被吻得浑身发抖,手掌想撑住自己的身体却摸到他微湿的腹肌。闻津喻攥着她的腰和她接吻,性器凶悍地磨撞着泛红的穴缝,将它撞得水液四溅。上下夹击的快感让黎岁杪的思绪砸成一团浆糊,她想咬住自己的手指吞回呻吟,却连手指都被他扣在手里。
粗暴凶悍的撞击——
黎岁杪的眼眶里蓦地掉出一滴泪,穴里的水液声响送到耳边。闻津喻扣住她,手臂托起她的腿,浓稠浊白的精液猛然喷在穴口,黏稠地缓缓流动。
黎岁杪的膝盖摇晃着要向前砸,被身前的人一把抱起。
闻津喻低头看着她额上的汗水,弯腰在她鼻尖落下一个轻盈的亲吻。他一只手将她抱起,坐到大床的床边,在黎岁杪的巴掌可能落下的前一刻吻向她的肩窝。然后是锁骨,下巴,吻一下,她抖一秒,勉强回神的双眸看向他色调浓郁的眼睛。
“你应该去死。”她的声音有些低,微弱,完全是有感而发。
闻津喻手臂撑着她的身体,缓慢摇头:“岁岁,我死了谁来操你?”
黎岁杪其实不会汉语环境中寻常的脏话。
她的养母修养极好,唯一说过的过分的脏话也不过是英语语言里那几句常见的脏话。受生母和养母的影响,黎岁杪尽量避免让自己显得粗俗,所以她在表达情绪时往往会用长难句代替脏字。
方静瑗评价顾问霖,直接用了最简单的叁个字。
而黎岁杪是这样评价的:“他长得像高筒棉鞋里被踩软一半拿出来风干又踩回去的鞋垫。”
黎岁杪不擅长在口头上对付无耻的人。
闻津喻却把这句话当成奖赏。黎岁杪让他去死,说明她开始在乎他。虽然说到底无论黎岁杪爱慕谁,都不耽误他要磨她操她,但获得黎岁杪发自内心的喜欢,对他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黎岁杪唇角一动:“出去。”
闻津喻则看着她嫩红的,流着白浊的穴,舌尖卷过薄唇:“需要我帮你清理干净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