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兒聽了蜜珠的話,立刻就不委屈了,只是拉著蓄月叮囑。
「你要多看著點小姐嗷。」
她性情簡單,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前世蜜珠才愛把她帶在身邊。
蓄月也對這小丫頭很親近,聞言捏了捏她臉頰。
「我曉得。」
「若有機會,給你帶糖葫蘆。」她幼時在家中並無姐妹,只有一個兄長,平日裡感情都是淡淡的。
想不到在蜜府,反而會看小柳兒有些親近,宛若親妹妹。
小柳兒立刻喜笑顏開。
「別耽誤了小姐的事兒,我不吃糖葫蘆在不打緊。」
蜜珠瞥了她一眼,暗笑這丫頭果然還是笑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叫人看著更開心。
……
兩人是坐馬車去的牙行。
蓄月從外頭找過來的馬車,沒用蜜府的。
這幾日因著蜜府有了和南寧王府的婚事,正被京中貴人關注著呢,未免多生事端,蓄月特意雇了其他的馬車,這樣不會有蜜府的標誌。
車夫看著就是個老實的面向,笑呵呵的駕車。
她們是去看那個小院子。
「在靠近郊外的地方,雖然位置稍微偏了一些,過來也不遠,勝在價錢合適,房子也寬敞。」
蓄月在蜜珠耳邊輕聲說著情況。
憑她本能的敏銳直覺,猜測小姐是想要一個清淨的地方,遠離京城那樣的是非之地,所以在其中兩個院子裡,優先選擇了這個稍微偏一點的,先帶小姐去看。
事實也是如此。
哪怕蓄月給蜜珠看了,還有一個在京城外圍的院子房型圖,蜜珠依然決定先去看靠近郊區的那個。
然而馬車才剛駕出城門不久,從小道的草叢裡,忽的跳出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滿身是血,戴著一張擋住了整張臉的木質面具,叫人只能看到兩隻黑色的眼睛。
「站住!馬車留下!人走。」
另一個黑衣男子蒙了臉,說出的話很不客氣,聲音也洪亮,看著就是習武之人。
車夫多有眼色啊,一看這兩人來者不善,直接跳了下來作揖。
「兩位少俠,我只是個駕車的,這就走這就走。」
聽說京城外頭不太平,但卻不知道剛出城門,就會遇到這等江湖中人。
馬車裡隔著帘子,蓄月一下子捏緊了蜜珠的手。
「小姐,我們也下去,跟著車夫走。」
這等惡徒,還是不要惹惱了他們好。
幸好小姐出門還戴著帷帽。
她伸手幫蜜珠將帷帽重新戴得更加嚴實了一些。
蜜珠不發一言,唇卻抿了抿,也有些緊張。
就在兩人想要從馬車裡下來時,卻聽那兩個男子中戴著木質面具的那人低沉道。
「等等。人別走。」
「車夫回來,繼續駕車。該去哪繼續去。」
他兩句話說完,車夫剛跑出一段距離的腿也定住了,因為腳背被男子砸出去的一粒石子砸的一痛。
但等他低頭一看,赫然卻發現,石子是一粒銀子。
車夫立刻放鬆下來。
這少俠能給錢,還是好人,是能好好商量的好人。
蒙著面的男子,看向身旁受傷不輕的面具男,沉聲道。
「少主,你上馬車,我繼續進城。」
那些人就跟聞到了血腥味的獵狗一樣,一路上咬著他們不放。幫派里也不知道出了哪個叛徒,把他們的行蹤透露了出去。
如果不是少主武藝超群,這麼幾波人馬用盡了手段來回進攻,他們半道上就得折了,哪能回到京城。
不過到了這裡,少主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副模樣也不好回到王府。
皇帝老頭給了那麼一樁婚事下來,眼下所有人都眼巴巴盯著南寧王府。少主身上這麼多傷,肯定得好好養一番才能回去。
京城顯然不是養傷之地。
他也得進城,先把那些尾巴繼續處理一下。
說完這些,黑子飛快往京城的位置繼續跑了。
只留下戴著木質面具的華宣——南寧王世子,站在馬車前,看著小心賠笑的車夫。
車夫不敢多和這些亡命之徒多掰扯,能拿銀子還不丟了馬車,這趟已經是造化了。
他對華宣做了個請的動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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