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師尊,好熱。」
說著,他還上手摸自己的胸口,試圖伸進衣襟里,被他打掉又改為摸腰封。
這個情景不難想像徒弟接下來會做些什麼,越無潮不但知道他的狀態,還知道了自己的蛇毒還能當春/藥。
蛇毒大概已經擴散到全身進入心脈,李存青的身體現在好像就記得與人歡好時的感覺,他摸著摸著坐到了自己師尊的腿上,還兩手捧著師尊的臉吻上微涼的唇。
這時候的越無潮反而期待起他接下來會玩什麼花樣,於是兩手放在身後任其擺布,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雙修了,但李存青每次都很緊張,換個動作就嚇得往床下爬,唯一一次主動跟他雙修還是在夢境裡。
現在再次主動投懷送抱勾引他,雖然是神志不清的狀態,但是也足夠讓他欣然接受。清醒時就怕這怕那,迷糊時就放開了,他對這個異世界的情人又愛又煩。
不知道是不是親膩了,李存青又去啃他的脖子,連舔帶咬,呼出的熱氣拂過脖子,敏感的脖頸癢到骨頭裡。
不老實的手去扯腰封,沒扯動,越無潮引導他摟住自己的脖子,再老老實實仰著頭與他接吻。這個吻兩人都沒有施加暴力,是故嘴裡沒有血腥味,不會接吻的人只會一個勁地吮吸,他咬回去才奪回主導地位。
吻的時間太長,他將人扒拉開喘氣,但懷裡的人又湊上來嗚咽著索求一個吻,為了得到滿足食髓知味地舔著他的嘴角小心討好他。
床上床下這麼久,越無潮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徒弟還挺喜歡親人。師徒倆抱在一起交頸低語,他不管說什麼逗弄人的話,徒弟都只會嗯嗯兩聲。
一張符籙從床上飄落,它剛一落地就自燃了。屋子裡多了一個靈氣微弱的小陣法,但剛好讓整間屋子陷入黑暗中,連淡淡的月光都無法進來。
扒在軟榻邊的手在摸到嵌著寶石的鏤空雕像後,手指摳住了它,用力到指尖發白也沒能將藏在裡面的紅寶石摳出來,反倒是用力太久,手指忽然失力鬆開了,看完那個完全沒有受影響的雕像,再去看那隻手時,卻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幾縷髮絲垂落。
天光初現,屋裡的黑暗也已經退去,那些光便爭先恐後從門窗上的縫隙鑽進來。一臉慵懶的越無潮單手撐著頭側身打量著身側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心情愉悅,還有閒情為那人將頭髮撥到耳後。
想起了白天的事,他屈指彈了一下徒弟的額頭,把人痛的眼睛被迫睜開一條縫,「為師還沒你找你算蠱毒的帳呢?」
「還有,你沒跟為師交代你這些年跟哪些人走在一起吧……罷了,看在你方才討為師開心的份上,暫時不計較。」
想到溫存之時,越無潮輕笑出聲,他抬手輕撫過徒弟泛紅的嘴角,「為師要去找一個人,你在這裡乖乖待著等為師回來吧。」可不要出去惹什麼姑娘了,否則哪天被姑娘們毒死都不冤。
李存青哼哼兩聲,轉過頭又睡過去,蛇毒剛解,疲憊的他壓根沒聽到這些話,魂不知道已經飛到哪裡了。
面對這個場景,越無潮的心裡有一種詭異的情感在上躥下跳。他有些期待回到現實世界後找的伴侶,他會不會讓他比現在還滿足,如果伴侶跟這個傢伙一樣笨,那他可能會暴躁一段時間,開心是開心不出來的。
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