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縱微身子一僵。
「阿窈……」
聽著他求饒一般的語氣,施令窈心中得意,讓他在這種時候還要假正經。
她倒是看看,他還能裝到什麼程度!
謝縱微微微仰起頭,頎長脖頸也跟著有些難耐地揚了起來,任憑妻子在他胸前勤勤懇懇地啃來撓去,只在難耐的時候模糊溢出幾聲低低的吟哦。
施令窈一通胡鬧,滿意了,抬起一張被悶得愈發嬌艷欲滴的臉龐,看向謝縱微:「你還敢不敢假正經了?」
假正經?
謝縱微失笑,但看著妻子一本正經的酡紅小臉,又覺得心裡發軟,像是被甜水浸泡了許久,被她一戳,就能淌出蜜來。
「嗯,我再不敢了。」謝縱微伸手替她捋了捋鬢邊垂下的髮絲,笑著道,「再親一下?」
施令窈拍開他的手,若有所思地朝著與他平靜神情截然不同的賁發處瞥了一眼,紅著臉扭過頭去:「不了,待會兒你遲遲下不了馬車,別人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馬車骨碌碌碾過青石街道,外邊兒喧鬧的市井人聲仍能傳入她們耳中,隔著薄薄的車輿牆壁,一對夫妻正在低低私語,說著不能讓外人聽去的私密話。
謝縱微喉結微動:「遲遲下不了馬車……阿窈,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的表現。」
他的表現?施令窈稍稍一愣神,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老王八蛋,你能不能收斂一點!」施令窈又羞又惱地從他懷裡坐直了身子,見謝縱微還要伸手來拉自己,連忙拍開他的手,「別來招我,煩死了……」
拖長的尾音裡帶了點兒似是不滿,又更像撒嬌的嘟噥。
謝縱微看著妻子嬌艷含羞的臉龐,低聲道:「不是故意招你,我也想和你親近。」
謝縱微開始反省,他這幾日皆是忙到深夜,宮門落鑰之後他便無法再出去,沒能過去陪她,她才適應著重新接受他,幾日不見,才養成的習慣又沒了著落,心裡怎麼會沒有委屈和失落。
「抱歉,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到。」謝縱微試探著伸過手,還好,人又軟噠噠地靠在了他懷裡,「今夜,我過來?」
「你過來有什麼用,中看不中用。」
施令窈想到他那張不饒人的嘴,面頰發燙。
她恨恨擰住那顆小紅豆,命令道:「煩人,不許你來。」
「真的不讓我來?」她擰的力道並不大,謝縱微不覺得痛,反倒十分受用,故意道,「好吧,那你今夜好好休息。」
施令窈臉一皺,覺得他這麼好說話,多半是心不誠。
那陣力道陡然大了些,謝縱微唔了一聲,語氣中笑意明顯:「阿窈,不要折磨我了。」
語氣裡帶著些無奈,又帶著顯而易見的縱容。
施令窈鬆開手,趁著倚靠著的那具身體放鬆下來之時,又重重捻了捻,察覺到他落在自己頸側的呼吸帶著更熾熱的燙意,她這才滿意:「假正經,抱著你的公文奏疏睡去吧,不許來打擾我。」
他不來,她一覺好夢到天亮,第二日醒得早些,還能得苑芳幾句夸呢。
謝縱微被她甜蜜的折磨折騰得臉龐緊繃,被他緊緊盯著的施令窈後知後覺地有些害怕,偏偏她又不想在他面前落了下風,只能硬聲道:「你看什麼看!」
謝縱微揉了揉心口,那陣火辣辣的觸感遲遲未退,燒灼得他喉頭微渴,須得又急又狠地啜飲幾口甘泉,方能紓解。
猝不及防被推倒躺平的施令窈有些驚慌地繃緊了腰,卻在下一瞬,發現了更令她驚訝的事。
剛剛還道貌岸然,君子翩翩的老牛闖進了盈著香氣的花園。
謝縱微的確是渴得狠了,沒有經過主人家的同意,自顧自地飲了個水飽。
不知過了多久,施令窈咬著唇,聽見他贊道:「阿窈,很甜。」
施令窈顫顫巍巍地就要抬起腳踹他。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按著,分開得久了,她腿上一片酸軟,踹過去,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不說,還沒謝縱微順勢握住,慢條斯理地掐了掐她的小腿肚。
施令窈氣得來眼裡火星子都要瞪出來了。
「夜裡我還要。」謝縱微得寸進尺地微笑著,「阿窈,別睡得太沉。」
自然了,她睡得再沉,他也有法子讓她尖叫著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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