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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挑眉,柔軟得像春水一般的身子壓向他,芙蓉色素羅衫子下伸出兩隻玉藕似的手臂,綿綿纏上他脖頸。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便拉得極近,呼吸間,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拂過面龐時,由肌理深處泛起的癢意,讓他們同時感受到心神戰慄的滋味。

謝縱微有些不想演了,長夜漫漫,又何其短暫,還是直接的靈肉相貼來得慰藉。

他想摟著她倒下去,卻被施令窈攔住。

「這位郎君,咱們都是出來找樂子,打發寂寞的。我雖不圖你那幾個銅板,但你這樣斷然拒絕,可真是傷了奴家的心呢。」

施令窈收回一隻手,在他起伏更加明顯的心口上畫著圈兒,嬌滴滴的語氣聽得他抿緊了唇。

「那你想要我如何?」

施令窈看著他那副很是不耐,又要強忍著性子與她周旋的模樣,在心裡暗暗發笑。

老不正經演起戲來,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她還沒來得及想出下一句台詞,就被他攫住手腕,兩隻細弱的腕子都被他緊緊扣住,她頓時瞪大了眼——今兒唱的不是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啊!

謝縱微將她摁倒在羅漢床上,臥倒的嫵媚花山散發著馥郁的香氣,一雙春水盈盈的眼含了些緊張,又帶著諸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幽幽看向他。

「這位郎君,難不成你是要霸王硬上弓?」施令窈看著他這幅道德敗壞風流俊美的模樣,牙忽然有些癢,想狠狠咬住他頸側的肉,最好咬破他這幅波瀾不驚連幹壞事都十分賞心悅目的皮囊。

謝縱微痛快地承認了:「是,你能拿我如何?」他想起妻子剛剛的玩笑話,雖然彼此都心知肚明這是閨房之樂,他一想到這等不可能的可能,心頭還是下意識地發悶。

他手上的勁兒不自覺間大了些,扣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在施令窈有些懵然的眼神中重重親了下去。

這個吻並不長,卻頗得了水神共工的意會神穿,攪得一條春溪潺潺,窗外仍在不顧夜色恣意歌唱的雀鳥們聽著溪水淅淅,拍打石岸的聲音,有些寂寞地攏緊了羽翅,一時間也顧不得展露歌喉了,抓緊時間銜枝築巢,討個漂亮雌鳥比較重要。

謝縱微意猶未盡地半抬起身,僅用一邊臂膀支撐著,這樣的姿態能夠讓他輕而易舉地將妻子面若春華,才經歷過一場極樂驟雨的嬌弱嫵媚之態收入眼底,他抬起手,輕輕刮過她帶著熱潮的臉。

「方才你說,我要霸王硬上弓的話,你又當如何?」

先前被一場驟雨痛痛快快地淋了半晌,後韻來得有些遲,施令窈睏乏地眨了眨眼,嘟噥道:「自然是讓我夫君過來揍死你。」

謝縱微揚眉,正室打姦夫,怎麼打?左手出拳右手做盾?

他不由得提醒:「你在外面風流享樂在先,你夫君也不介懷麼?」

「他有什麼可介懷的,當了十年鰥夫,能忍著呢。」施令窈閉著眼,發現不了謝縱微愈發意味深長的目光,自然是腦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再說了,他是心甘情願對我好的,我又沒逼他。」

這番理直氣壯的涼薄之語一出,凍得謝縱微倒吸一口氣。

幸好。

他心底冒出慶幸之意,還好阿窈選擇的是他,不是秦王那隻老花孔雀,要不然……

等等。

謝縱微忽地陷入沉思,按著阿窈的性子,哪怕當年岳父選中的二女婿是秦王,他們夫妻婚後生活也未必然就如那隻老花孔雀日日痴想的那般美滿。

那麼,不就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謝縱微一邊想,一邊唾棄自己,卻又抑制不住腦海中脫了韁的思緒。

她會不會再選他一次?

謝縱微低下頭,挺翹的鼻尖摩挲過她軟綿綿的面頰,在她耳邊低聲喚她的名字,大有她不理他,他就能叫上一夜的架勢。

施令窈有些煩躁地睜開眼:「謝縱微你真是吵死了……」

語音含混,帶著濃濃的困意。

謝縱微冷笑著擰了擰她的臉,他的阿窈總是這樣,自個兒舒爽了便愛犯困,他啄幾口權當甜頭,都要惹來她帶著香風的一巴掌。

心情好時便喚他夫君,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時常攪得他的心不得安寧。

遇到她不耐煩的時候,好麼,什麼臭老牛、老不正經、謝縱微隨口就來。

都說孩子的臉像六月天,謝縱微看著她說著說著又要睡過去的迷糊樣,忍不住心底翻湧著的濃濃喜愛之情,低頭親她。

巴掌揮來的時候,他沒有躲,嗅著那陣動人的玉麝香氣,面頰上的微微刺痛只讓他更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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