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了,吃到後面洛薄變回了人形繼續吃。變回人形的洛薄肚子比兔身大,可以多吃幾碗。
吃飽喝足,洛薄躺在傅若寒的床榻上,意識開始有點迷迷糊糊。
不對,洛薄一個翻身旋轉,站在了被褥上。
他怎麼睡在了傅若寒的床榻上?
給傅若寒婦人懲罰還不夠,他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原諒傅若寒的!
洛薄正想變回兔身逃跑,發現自己的靈力又不知怎的,又失靈了。
這意味著……
洛薄看向了正在書桌前看書的傅若寒身上。
「喂,阿寒。」洛薄任性地推了推傅若寒的肩膀,傅若寒回過神。
他的鼻腔里發出「嗯」的上揚聲,詢問洛薄找他有什麼事。
洛薄猶猶豫豫,剛剛還想著要給擅自親他傅若寒一點教訓,下一秒就要嘟著嘴讓傅若寒親他,他實在是太不矜持了。
面對洛薄的邀請,傅若寒當然不會拒絕,他用修長的手指順著洛薄脖頸的方向一路向前,摩挲洛薄的耳後。洛薄難以招架傅若寒的攻擊,耳後不安分的手指也在增添刺激。
寬厚的手掌捧著洛薄的腦袋,讓他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傅若寒的親吻。
洛薄想逃,無處可逃。
最後,他只能氣喘吁吁地靠在傅若寒的胸膛上。
這一個吻讓洛薄暈頭轉向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抬起眼睛,一雙眼眸水漉漉的,看得傅若寒忍不住上下滾動。洛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厲害,傅若寒只能撫摸他的背脊讓他平復下來。
感受傅若寒他背脊上流連的手掌,帶著粗繭的手指讓洛薄忍不住顫抖。
洛薄用手按住了傅若寒的胸膛,短短數十日,傅若寒的胸膛已經有薄薄的肌肉。
他似被燙了一下,立馬收回手,可收回手就沒辦法看清傅若寒的臉了。
所以,洛薄看著傅若寒的臉,用手撐著他的胸膛,眨眨眼睛。
「阿寒,快放開我。」洛薄說。
傅若寒本想放開洛薄,但聽到了洛薄這麼說,忍不住唱唱反調。
反調沒唱好,傅若寒被洛薄推開。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既然洛薄跑了,傅若寒便打算休息一下。
近日他總頭暈眼花,看一會兒書,太陽穴便突突地疼。
他躺在床上,外面還有洛薄啾咪啾咪和小牛說話的聲音,聽著洛薄歡樂的說話聲,傅若寒也忍不住勾起了他的嘴角。
……
待傅若寒醒來,他覺得自己調理不好了。
傅若寒艱難起身,揉揉發疼的太陽穴,下午覺一點也不安穩。他總是會夢到洛薄趁他去縣試的時候一個人跑到仙湖山去。
仙湖山太大了,洛薄跑到了仙湖山,傅若寒要找好久才找到了一個兔子洞。
他剛穿好外袍,整個人忽冷忽熱,他站在門框中間,一眼便看見了洛薄變回了兔子追著蝴蝶玩。
洛薄感受到了他的視線,「阿寒?剛剛劉二小拿了一點朝天椒,我們可以吃吃西南菜,熱熱肚子。」
洛薄曾經有遇到一名西南人,隨身攜帶紅色的植物,在山上烤魚的時候總是吃的嘶哈嘶哈。洛薄偷了一根嘗嘗,吃完後,他也忍不住斯哈斯哈。
這種感覺就雖然有點痛苦,但卻讓人上癮。
「說是鎮上來了一隻商隊,他們送的。」洛薄說完,沒有等到傅若寒的回答。
他往傅若寒的方向看去,發現傅若寒靠在門邊,臉頰通紅,呵氣如蘭,睫毛像一對鴉羽撲閃撲閃。洛薄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盯著傅若寒看。
傅若寒意識不清,他若是看到了洛薄此時的樣子,下次定會利用自己的姣好的外貌好好勾引小兔。洛薄一向把自己的心思寫在臉上,傅若寒不用猜也會知道洛薄的想法。
洛薄察覺到不對勁,他變回了人形來到了傅若寒的身邊,他摸了摸傅若寒的額頭,滾燙無比。
「看來今日我是吃不上了。」傅若寒勾起嘴角,傅若寒抬眼看了一眼,便失去了意識。
「劉叔——」
洛薄背著傅若寒來到了劉叔家,正在吃完飯的劉叔聽見了他的聲音,立馬放下了自己的碗筷。
「怎麼了?」他走出院子,便看到了洛薄背著傅若寒,劉叔一看立馬穿上帶著棉的外袍。
他扶著傅若寒,問道:「這是怎麼了?」
「阿寒估計是著涼了,他在發熱。」洛薄著急地說,「我已經用冷水擦過好幾次身子,依舊那麼燙。」
洛薄慌了神,沒想到自己真的一語成畿,傅若寒真的吃不上刺激的西南菜了。
劉叔伸手摸傅若寒的額頭,這一摸可不得了,燙的不行。
「看來必須去鎮上的醫館看看才行。」說完,劉叔立馬把牛棚了的牛牽了出來,扒拉了兩口飯,便回去和阿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