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年紀大了,竟然看到了天宮的月兔打糍粑。
等他再眨眼,發現是洛薄在打糍粑。
他連忙走進去,「要不要我來幫忙?這可是力氣活,明天怕不是手都要抬不起來了。」
「不礙事的劉叔。」洛薄心虛地說,「我有的是力氣。」
看見劉叔把矛頭轉向傅若寒的時候,洛薄擦擦自己額間的汗。
好險,差一點就露餡了。
「你現在身體好了,怎麼不幫幫你的夫郎。」
莫名被訓的傅若寒垂眉低目,連連說是。
還是洛薄制止才不至於說到洛薄下一秒就跑路的假設,「好啦,劉叔,是我要試試的。」
洛薄連連錘了幾下,劉叔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糍粑都快沾不上洛薄的錘子了。
洛薄一停,傅若寒特別有眼力見翻了個面。
劉叔這下場啞口無言,信了這兩夫夫。
「既然如此,還是劉叔沒眼力見,我這白糖就給你們放在桌子上,我先走了啊。」說完,他便匆匆離開。
傅若寒還想送送,走到門口已經沒了影了。
洛薄看見白糖更加賣力了,很快,他兩人打好了糍粑。享受自己勞動的成果實在是太棒了。
洛薄用力咬下一塊,他吃得臉頰鼓鼓囊囊。
「阿寒,再吃一點。」他轉過頭,傅若寒眉目淡然地為兩人沏茶,神色不動,青蔥手指夾起一塊沾上白糖,舉手投足間優雅做派。幾根青絲落在他的臉上,更添了一抹朦朧。
洛薄狠狠咬了一口,他透過遠處的陶罐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餓兔撲食,杏眼大大的,嘴紅齒白,臉頰鼓鼓囊囊一副可愛做派。
洛薄看看傅若寒,又看看自己。
腦子轉來轉去,傅若寒斜撐著下顎看得嘴角勾起。
洛薄看見傅若寒笑了,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他好喜歡阿寒。
隔日,洛薄也如此和熊澤說。
熊澤的表情一言難盡,他看著洛薄,嘴巴張張合合,不知道說什麼。
下意識用旁邊的石頭磨磨爪子。
「小兔。」他由於了好久,才開口,「你喜歡上那個人類了。」
洛薄歪頭,「什麼叫喜歡?」
熊澤嘆了一口氣,「就是想要交】配的喜歡。」
洛薄著急地說道:「可是,可是,阿寒不是母兔子啊。」
「你忘了?你是妖,是化成人形的哥兒。」
洛薄一聽,遭受到了劇烈的打擊,「原來我是母兔子。」
「你公兔子,只不過是可以懷孕的公兔子,也就是人類說的哥兒。」熊澤把話題拉向正軌,「你喜歡上傅若寒了。」
洛薄這個上肢開始回想自己有時候靠近阿寒就會熱熱的,眼裡也總是有阿寒。
「原來這就是……」洛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熊澤一臉高深莫測,「沒錯,這就是……」
「**!」
「愛情。」
熊澤猛地睜眼,他察覺到不不對勁,還想說些什麼話,洛薄在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真是毛毛躁躁的小兔。」
他嘆了一口氣,「不過,也說得對。」
……
洛薄自從「成熟」了,便喜歡賴在傅若寒的身上,傅若寒有些無奈地撫摸他的背脊。
這種感覺讓洛薄有一種頭皮發麻之感。
「近日遇到什麼事了?」傅若寒想到這幾日洛薄總是粘著自己,以為他遇到什麼事。
他的擒這一抹笑,眼神深沉,「若是有什麼事,與我說。說不定很快就迎刃而解了。」
洛薄打了一個噴嚏,他甩甩腦袋,「沒有啊。」
傅若寒笑著摸摸他的背脊,洛薄又忍不住蹭一蹭。
「嗯?」傅若寒察覺到他的肚子,比平常大了一些,「小兔最近吃胖了?」
「沒有呀。」
洛薄生氣地跺跺腳,「我不胖,你才是小胖兔。」
「好。」
夜晚,洛薄做了菜,他卻呆呆地站在桌子上,一點胃口都沒有,桌子上有新鮮的青菜和炒好的青菜。洛薄一個眼神都沒有放在它們身上,反而在吃小牛的乾草。
吃得也不多,一根乾草吃了好久。
傅若寒放下碗筷,「怎麼了?」
「沒胃口。」洛薄趴在桌子上,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有活力。
傅若寒:「和山裡的朋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