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模樣徹底惹怒了察布斯。
他迅速抽出劍抵在了肖之漾的脖子上,被保養得細嫩白皙的皮膚立刻劃出了血跡。
「你給我好好和公主說話,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立刻就死!」
不過,肖之漾根本沒理他。
她似乎絲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劍。
「我信,公主殿下高高在上,又怎麼會在乎我們這種螻蟻的生命呢?」肖之漾輕輕地說道,然後露出一絲不解的目光,「我不明白,卡麥茜殿下,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所以你才會如此發怒?半夜來襲?」
那副無辜的模樣,又開始像那位貧民窟出生的卑賤女兵了。
卡麥茜的怒氣發不出來。
察布斯護主心切,聽到肖之漾的話就來氣,劍忍不住加深了一點點。
肖之漾這才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卡麥茜殿下,如果這個傷口太深了,明日怕是不好交代。」
「住手!」卡麥茜終於開口,她自然明白,今夜當然不是來殺肖之漾的。
察布斯終於憤怒地丟下了劍。
劍落在地板上,發出猙獰的聲音,吵醒了外面房間守夜的侍女。
侍女輕輕的聲音傳來:「殿下,發生了何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不小心打倒了床頭的擺件而已,你們離我遠一點,呼吸吵到我了。」卡麥茜從容地應對,示意察布斯撿起劍,勿輕舉妄動。
「諾,殿下。」很快,腳步聲漸遠,那幾個守夜的侍女應該遠離了房間門口。
卡麥茜則是死死地盯著肖之漾,似乎想從她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你還記得你的父母和妹妹吧,我準備把他們接過來。」卡麥茜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肖之漾的反應。
肖之漾從容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慌亂之色,但她卻強裝鎮定:「您是要把他們接來帝都治療嗎?」
「是的,帝都的醫療資源最好,我相信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治療方案的。」卡麥茜輕蔑地笑道。
「那實在太好了。」肖之漾鬆了一口氣,然後用一副幾近懇求的聲音和姿態說道,「所以,在走之前,我能最後看他們一眼嗎?就一眼,殿下,我知道我這輩子可能再也回不來,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似乎被肖之漾那幅卑微懇求她的模樣給取悅了,卡麥茜心中那時詭異的感覺,似乎消失了不少。
是的,太像自己也不行,這天下只有自己才能那般驕傲,高高在上,一個卑賤的貧民窟女兵憑什麼露出那樣的神態?
就該是這副卑微,弱小,如同螻蟻一般的姿態。
「你明白吧,我的一念之間可以讓他們生,也可以讓他們死,同樣也可以讓你生,讓你死。」卡麥茜伸出手,捏住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的下巴,享受著對方的恐懼和害怕。
「我知道的,公主,我對帝國絕無二心 」肖之漾低頭。
「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你要認清自己的地位,明白你是什麼模樣!」卡麥茜警告道。
「我會的,我永遠是您卑賤的僕人。」
聽到肖之漾這句話,卡麥茜終於冷淡地放開她,似乎抓久了就髒了自己的手一般。
可以就在那時,肖之漾迅速地從床上暴起,雙手迅速地摟住了卡麥茜的脖子,然後狠命一壓,將卡麥茜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卡麥茜來不及叫喊,肖之漾的手肘就壓在了她的脖子,另外一隻手也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卡麥茜怎麼也沒想到肖之漾的力氣會這麼大,她也是鍛鍊過的人,但是身上的和她體格一樣的女人卻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她掉以輕心了。
偏偏和她一起過來的察布斯此刻卻一副呆滯的模樣,似乎對面前一幕視而不見。
在昏死過去之前,卡麥茜有些悔恨。
她不應該狂妄自大地覺得握著肖之漾的把柄來羞辱她的。
在黑暗之中,眼前似乎有什麼細碎的花一閃而過。
迷茫中,卡麥茜迅速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而肖之漾則是命令察布斯轉過身去,迅速地和卡麥茜換了衣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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