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helliphellip規則。rdquo伊娜似乎明白了什麼。
ldquo是的，天琴是由規則構建的城市，這樣的特殊性哪怕放在整個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而天琴人也是最遵守規則的，也不是因為什麼素質高，而是因為，遵守規則這件事情，對於天琴人而言就和呼吸沒有什麼區別。rdquo永新輕輕的說道，ldquo而一旦你的腦海中出現的另一道人格，是要與這一最底層的規矩所相悖的，那你覺得，你與這道人格還能共存嗎?rdquo
一陣短暫的沉默。
伊娜問道：ldquo那麼不能共存的結果又是什麼?rdquo
ldquo這是道與道的衝突，唯有死亡才能終止。rdquo
ldquo死亡?rdquo伊娜問道，ldquo人格死亡?rdquo
ldquo是的。rdquo永新頷首，ldquo兩個人格在最開始會進行試探，也會嘗試理解，甚至對於性格本身就溫和的人而言，還會嘗試交融或者共存，但這都只是一時的。發展到最後就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一個人格殺死另一個人格，從而讓分裂的靈魂再一次合二為一。rdquo
在聽到這句話時，伊娜感到有些恍惚，她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下午見到傑拉爾時的樣子。
那完全陌生的表情，完全陌生的語氣，以及那一句話。
這一切的一切都與永新的描述相符。
果然，他所面臨著的，也是這樣的情況嗎?
伊娜仍舊在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沒有讓內心的想法暴露出來。
而後她又向永新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ldquo那麼你的那個朋友，最後的結果又是如何?他體內的兩個人格helliphellip誰贏了?rdquo
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伊娜還是不自覺的攥緊了雙手。
永新則是裝作沒有看見，只是緩緩的敘說著：ldquo在一段時間後，我的那位朋友終於迎來了與那位新生人格的最後一次ldquo交戰rdquo，在那之前，他曾經告訴過我，一旦他失敗了，請立刻殺死他，因為他很清楚他那新生的人格到底有多麼瘋狂，且不守秩序，而我，答應了他。rdquo
伊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永新的眼睛，但她的呼吸卻一點點的放緩了。
ldquo最終，他睜開了眼睛，而後微笑著告訴我，他贏了。rdquo
這一刻，伊娜那放緩的呼吸立刻變得正常了。
ldquo看來是個不錯的結局。rdquo伊娜故作平靜的說道，ldquo那之後他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吧?rdquo
ldquo並沒有。rdquo永新聳了聳肩，而後微笑著說道，ldquo他甚至覺得，如獲新生。rdquo
helliphellip
這真的是helliphellip如獲新生啊。
傑拉爾很是詫異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當然了，他並沒有那麼自戀，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看著身體上的那些金屬部位。
這些都是嶄新的，是橘剛剛給他換上的一套。
是的，又換了一套。
但不僅僅只是簡單的更換，而是在裡面添加了更多的東西。
傑拉爾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已經可以用這部分金屬軀體和義肢進行ldquo過載rdquo了。
是的，橘將他的這些金屬軀體從ldquo民用rdquo升格成了ldquo軍用rdquo。
雖然還沒有完全夠到ldquo軍用rdquo的標準，對比起十年前的宵星部隊的基礎配置也是差了不少，但單憑ldquo過載rdquo這一點，就已經能稱之軍用規格了。
這至少是中級機械師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卻被橘這樣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給做到了。
傑拉爾看向一旁的橘，滿眼的不可思議。
ldquo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dquo傑拉爾又忍不住問道，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詢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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