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跟狗皮膏藥似得,貼著李意尋不撒手。
不過……十幾歲的青春少女,美麗,張揚,受寵,她嚇到了,哭也好叫也好,粘人也好,都會被包容的。
李意尋縱然不習慣,也安撫的摸著她的後背由著她折騰。
這一回睡到了半上午。
李意尋先醒來後,看了一眼裴時沅的脖子,紅了一片,她自已拍的撓的。
「王爺您醒了,可叫擺膳?」門外是前院伺候的宮女金枝。
「等一會再擺。」李意尋坐起來伸手拍了幾下裴時沅:「還睡呢?」
裴時沅睜開眼:「嗯?」
「現在不怕了?瞧你那眼睛腫的。」李意尋好笑:「我怎麼不知道你怕蟲子呢?」
裴時沅滾了一下把頭埋在被子裡:「我不怕蛇。」
「不怕蛇為什麼怕蟲子?」李意尋只當她是找補。
「你不懂,超過四條腿的東西都該消失。超過四條腿還跑得飛快東西,就不該存在!」裴時沅深惡痛絕道。
錢串子這東西真的太可怕,可能不咬人吧,但是它密密麻麻的腿,還跑的飛快,她不說是碰到了,就是看見都想尖叫。
何況昨晚她一巴掌把那玩意的腿拍下來無數。
「啊啊啊啊!!!!」只是回憶,她就悶悶的叫出聲來了。
外頭的人面面相覷,寒月垂頭裝作自已不存在。
金枝玉葉對視一眼,心想這裴庶妃是真的在王爺面前天大的膽子。
裴時沅最終是被拉出來:「起來吧,快晌午了,沒規矩。」
裴時沅有氣無力的被拉起來,進來伺候她更衣的除了寒月還有玉葉。
穿戴好,膳食也就上桌了。
吃過這頓早午膳,裴時沅道:「我回去了,我得看著她們好好收拾一下屋子。」
「叫人給你送一些薰香過去,好好熏一下。需不需要請太醫給你看看?」李意尋問。
「不用,就是沒睡夠。」裴時沅嘆口氣:「我回去了。」
「去吧。」李意尋笑了笑。
裴時沅回到碧霄院不多時,正院就來人請她。
「王妃娘娘請您去說話呢。」順祥道。
裴時沅點了個頭:「你們好好檢查,寒月你留下,一寸一寸的查。」
寒月點頭:「您放心,奴婢們用薰香好好熏一遍。」
裴時沅帶著月嫦去了正院,就發現後院女人都在。
這是早請安就在這裡了?
「可算是把你盼來了。」鄭側妃笑了笑。
「請王妃娘娘的安,請側妃的安。」裴時沅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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