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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言抱著泉泉,站在隔壁華西樓房車門口。

連祁的房車窗戶沒關,兩人說話聲隱約傳來。

「西樓,這丫頭死活不進帳篷睡,鬧著要睡房車。我就說她要帳篷只是一時興起。」他指著遠處一棵樹下的帳篷無奈道。

華西樓的聲音,「沒事,你們睡我房車,今晚我去睡帳篷。」

「那萬分感謝!哥們!」鍾言感激道謝。

林間夜色靜謐,參加婚禮的賓客各自都歇了。

華西樓望著連祁的房車,見她車內燈光滅了,才拉好帳篷。

躺下不過十分鐘,外面傳來腳步聲。

他半起身,輕聲問:「誰?祁祁嗎?」

外面小聲嗯了聲。

華西樓拉開拉鏈,一個熟悉的身影披著夏夜月光,躬身鑽了進來。

華西樓沒來得及坐起,連祁徑直撲在他懷裡。

華西樓張開手臂攏著人,一邊安撫一邊拉好帳篷拉鏈。

「怎麼了?」華西樓聲音低哄:「肚子餓了嗎?晚上都沒見你吃多少?」

四周靜悄悄,帳篷里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

華西樓要去開燈,被連祁按住手。

她腦袋貼在他左胸口,靜靜聽他的心跳聲。

一陣陣的,強勁有力,令人踏實而安心。

連祁手摟著他腰,頭抬起來,埋在他頸窩處,呼吸溫熱地噴在他頸肩。

沉默不說話。

華西樓把薄被蓋上她身,連祁手臂從薄被裡伸出來,突然一言不發去扯他的領口。

這次,華西樓沒有阻止。

睡衣領口被她扯開,露出健碩的寬闊胸膛。

不知道是因為她手指的觸摸,還是夏夜涼意灌入,華西樓身體隱隱打了個哆嗦。

指腹逡巡在左胸口那道長長的疤上,連祁突然問:「為什麼不和我說?」

聲音啞啞的。

華西樓知道她在問什麼。

自從下午發現這道疤後,她就心不在焉。

嚴堇早悄悄和他報告了,她去找自己聊的事情。

華西樓大手輕撫她後背:「我就是......怕你擔心。」

「哥。」連祁叫了他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那次不應該......」她哽咽了聲:「不應該那麼匆匆忙忙的趕你回國。」

「早知道你剛生了這麼嚴重的病,我就應該......」連祁俯頭貼在他胸口,臉蛋涼涼的軟軟的:「應該抱抱你,親親你。」

溫熱的淚水滑到他胸膛,華西樓忙抬起頭,手掌捧著她臉給她抹淚。

「不哭。」華西樓嗓音如頭頂的月亮般柔和:「只是一次手術,多少年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健健康康的麼。」

「可我一想起那時候的你,我就心痛,就自責......」

華西樓忙安慰:「我陪你過了除夕,看你在學校過得很好,心裡很幸福,是帶著滿足回國的。」

「真的嗎?」連祁小臉在他胸口一抹,蹭掉眼淚。

不久後,她不哭了,抬起來望著他:

「那你親親我。」

華西樓笑意更甚。

連祁整個身子趴在他身上,在上位,華西樓抬頭去碰她的嘴。

連啄了幾口,呼吸交融,最後被連祁捧著腦袋按到地上深吻,仿佛剛才柔弱的哭泣不是她一樣。

她身上不過一條絲綢吊帶睡裙,左右幾下蹭掉。

華西樓觸手之間,驚訝地發現睡裙里竟然沒有任何其他布料。

他渾身僵住。

她皮膚比絲綢還細膩,冰冰涼涼如瓷釉般滑膩,又似水一般軟潤,貼上他胸膛。

華西樓喉嚨里發出悶哼,腦袋瞬間如充血般,耳根緋紅一片,所幸掩在夜色里,無人察覺。

一隻小手順著他敞開的襯衫摸索向內,紐扣盡數被扯落,最後滑下薄被裡。

他聲音支離破碎,強忍著慾念:「祁......祁......?」

連祁感受著他輕微的喘息聲,陣陣的,好聽得緊。

可喘得還不夠。

他刻意壓著聲,她卻使壞,令人招架不住。

很快,她滿意地聽他嗓音啞了。

身下作亂的手被他抓住。

華西樓手臂和脖頸都青筋暴起,卻依舊用了平生所有的力氣克制著:「祁祁,不要在......這裡,會......被人......聽見。」

連祁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受到他那雙淺眸里此刻噴出的熾熱情意。

「我剛剛看了,周圍帳篷都離得老遠。」連祁方才的傷心情緒又起來了,哽咽地把頭埋入他鎖骨處,像小豬般拱著:「華西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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