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 焰洱差點認為眼前的東方泋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變得。
舉著幽亮嬰兒頭骨的東方泋和外面完全看不到的東西說完了話,才轉身進來,一抬頭就看到了焰洱驚詫的面龐。
「怎麼了?」東方泋先是迷茫的問了句, 見焰洱的視線落在手裡的頭骨上才恍然,「哦,這是鬼嬰給我拿過來的, 普通燈光或者火焰的照明沒什麼用, 只有骸骨發出來的幽光才能穿透濃霧。」
說完, 東方泋將頭骨燈放在桌子上, 整個屋子瞬間便亮了起來,要不是根本沒有溫度可以提供,這隻頭骨燈已經完全可以滿足這間小屋的照明範圍了。
焰洱憋著一肚子疑問, 將東方泋的斧子接了過來, 才發現她手裡還攥著一堆草,那些草根部的小手還在張牙舞爪。
斧頭差一點脫手砸到倆人的腳,焰洱終於繃不住:「這又是什麼?!這不是重陽草嗎?!你拔他們幹什麼?!」
驚恐三連問,很好的詮釋了對東方泋迷惑行為的震驚和不解, 甚至還摻雜著一些暗暗滋生的恐懼。
「我想做個實驗。」說著,東方泋已經在爐子邊蹲下, 放了幾根柴火進爐膛, 隨後將手中的重陽草用火石點燃。
意料之外的火焰竄了出來, 東方泋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將那些草扔進了爐膛里。
還有些微微潮濕的木柴燃燒了起來, 很快就發出了噼啪聲。東方泋又扔了幾根進去, 冰冷的爐灶瞬間散發出了熊熊的熱氣。潮濕陰冷的小屋溫暖了起來, 桌上泛著藍色幽光的頭骨燈看起來都可愛了一些。
「這些重陽草還能這麼用?」焰洱真的是被驚到了, 她通關過這麼多詭譎世界, 從來沒有這樣另闢蹊徑。
不是說東方泋的這個行為多麼難以模仿,而是這樣的思想是她從未碰到過的。
「我也是試試。」對如今環境有點兒滿意的東方泋笑了,「重陽草既然能夠治療鬼胎帶來的陰寒,其陽剛之性肯定不必多說,我就想啊,既然這麼陽,是不是拿來點火會事半功倍,結局你都看到嘍~」
還是有點兒不可思議。不過焰洱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說什麼。她能說啥呢?問對方怎麼想到的?還是對方怎麼做到的……哦,還真有個問題。
「那個骨頭燈是怎麼回事?」這個就真的匪夷所思了,「你說是鬼嬰拿給你的?它們把同類的頭骨拿給你當燈用?」
東方泋看著焰洱笑了一下:「我說過,它們只是渴望得到愛而已。」
將信將疑的焰洱,被一個頭骨燈結結實實的證實了東方泋的言論,內心的懷疑與不信任終於淡去,只留下有關鬼嬰身世的哀嘆。
大概是屋裡真的溫暖又舒適,村長媳婦呻//吟了一聲幽幽轉醒,她迷茫得環視了一下四周,眼神漸漸呆滯。
緊接著,尖聲的嚎叫從她嗓子裡發出,她瘋了一樣就要往門外跑,結果被東方泋和焰洱攔住。
「怎麼回事?!」焰洱心說自己下手也沒那麼重,「怎麼瘋了?」
東方泋卻輕聲撫慰:「沒事,現在這裡很安全,別害怕。」
過於詼諧和安逸的環境讓焰洱才明白過來村長媳婦的狀態從何而來,她輕輕拍著對方的背,安撫:「是啊,不信你看,咒文尚且完好,而且一點也感覺不到冷,是不是?」
其實隨著時間村長媳婦也感覺到了,本該陰森寒冷的環境現在卻溫暖得比在村長家待著還要舒服,仿佛被陽光包裹一樣的溫暖令她慢慢安靜了下來,直到看到那顆嬰兒的頭骨燈。
「啊,那個是照明用的,一點也不危險,你看我們都沒事,就連受傷瀕死的焰爵也沒事!」東方泋立刻搬出了虛弱得焰爵給村長媳婦打氣。
焰爵不但沒事,還從危險的情況變得安穩,甚至還在睡夢中翻了個身。
這下,村長媳婦才真正相信了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安全的,不過她仍舊掙脫開她們的攙扶警惕的問:「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東方泋聽完就納悶了:「那我們把你一個人扔家裡?等村長回來知道兒子死了,先拿你撒氣再拿你祭祀再生一個?」
這次輪到村長媳婦震驚:「你竟然連祭祀的事情都知道了?!」
還真詐出來了?
東方泋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不過你們這次的祭祀還沒舉行,我聽說,是因為橋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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