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惜聽大夫人這麼說,也覺得嚴重了,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匆匆的往客房的方向趕去。
九公主帶著太醫已經進了客房,當然知道的人不多,等會皇上會到,還有大批的皇親國戚,她可不想真的惹事。
大夫人和唐惜惜在門口候著,等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太醫出來了,大夫人迎上去:「陸太醫,怎麼樣了?」
「剛才情況很危險,不過還好及時止血救治下來了,已經上了藥,現在在昏迷中。」陸太醫神情很是嚴肅,他開了藥方子給九公主府的奴才去煎藥,便急急忙忙的跟著走了。
九公主擰著眉頭,似乎猶豫了片刻,還是上前問大夫人:「剛才她昏迷的時候,嘴裡念叨著什麼『不是我害你的,你去找大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啊?」
大夫人一怔,也是沒反應過來,唐惜惜更是搖頭。
九公主見問不出什麼,冷哼了聲:「你們相府的人真是麻煩,不過是在外頭跪一個時辰而已,本公主還沒讓她怎麼樣呢,就出了這種怪事,行了,你們派人好生看好了,免得又怎麼了,今日的事可不許與我父皇說,不然,本公主可不會放過你們!」
「是!」
「是!」
看著九公主高傲的走了,唐惜惜氣的磨牙:「不就是個九公主嗎,那端妃也不是什麼的寵的,還不是看在端妃娘家之前為代稱抗災獻策有功,皇上才允了在這裡辦壽宴,她有什麼好…」
「別胡說八道!」大夫人及時止住住唐惜惜,「她再怎樣也是公主,惜惜,你要沉得住氣,若是你以後成了皇后,那什麼公主郡主還不是在你腳下?記住,所有人都是為你做墊腳石的,你生來就是鳳命。」
唐惜惜聽著這話,俏麗的小臉平添了幾分亮彩。
我早已醒了,可仍舊閉著眼假寐,大夫人和唐惜惜在外頭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吱呀。
大夫人和唐惜惜推門進來,見我還睡著,都上前來驗證了一番我的傷口,我閉著眼,突然伸手抓住唐惜惜的手腕,嚇得唐惜惜尖叫了聲,我便假裝在做夢,然後說夢話:「不要,不要殺我,是母親…大夫人害的你,不是我…蘭芝…」
我這話嚇得大夫人和唐惜惜都愣在原地不動了,我又叫了幾聲,這才故作難受,慢慢醒轉過來:「母親?」
大夫人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著我看:「惜蕪,你…你為何要傷了含冬,你這…」
「母親?」我撐著身子坐起來,動作牽扯到胸前的傷口,疼的我臉色都白了,「你在說什麼,我傷了含冬?這是什麼意思?嘶…我怎麼受傷了?」
興許我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大夫人和唐惜惜臉都白了,唐惜惜連忙躲在大夫人身後,嘀嘀咕咕的低語:「母親,她是不是中邪了…蘭芝是不是冤魂不散,責怪你啊?」
大夫人臉色大變,回頭就給了唐惜惜一個耳光。
唐惜惜從小到大哪裡被打過,頓時就不樂意了:「母親!你做什麼打我!」
大夫人揮手讓兩個婆子把哭鬧的唐惜惜帶了出去,她目光如炬的看向我:「惜蕪,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我輕輕的搖頭,一副很害怕很緊張的樣子,這種情緒我根本不需要演。
在冷宮八年,我常常做噩夢,害怕和緊張是我的常態,再加上我的傷口是真的疼,所以我臉色慘白的搖頭,是顯得真切又可憐:「母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會受傷了?我不是在府外跪著麼?」
大夫人凌厲的注視著我,似乎想從我的眼裡看出一絲的端倪,只可惜,她看不出來。
半晌,她開口道:「不是什麼大事,你在府外中暑暈倒了,身上的傷是摔的。」
這個說話很站不住腳啊,摔傷和刺傷,能一樣麼?
我糾結的低頭蹙眉看著自己的傷口,大夫人怕我亂說話,厲聲吩咐:「有的話不要胡說,母親還能騙你不成?」
我抿了抿唇,朝她點點頭:「惜蕪聽母親的就是。」
大夫人又看了我幾眼:「你在此處先休息休息,等晚宴結束了,我會派人過來接你一併回去。」
見大夫人要走,我連忙開口:「母親,那我那首飛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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