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他們帶著人在門口送客,笑的倒是很開心,只有唐惜惜一個人強顏歡笑,她緊緊的握著拳頭,母親不在了,這個府上就瞬間沒有自己信得過的人了,就連父親,老夫人都不能信的過。
齊紹秦看完了好戲,虎符又輕輕鬆鬆的拿到了手,這會兒他經過我身邊時,微微一笑,輕聲在我耳邊道:「今日,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果然我看上的女人確實不錯。」
我心頭狂跳了一陣,沒搭理他,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仍舊嘴角有些自動的微微上揚:「恭送四王爺。」
今日的時候,我相信即使唐鶴峰真的能完好如初的站起來,可流言蜚語將會伴隨唐鶴峰一輩子,不出明日,整個京都的人都會傳,唐家的嫡長子,大少爺是個品德敗壞,言行無狀的人。
想來,日後唐鶴峰的仕途以及婚姻一事,都會難以預料。
若是大夫人還在,會不會心疼呢?
呵,唐鶴峰,誰讓你不清不楚的就想要拖我下水呢,這便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老頭診斷完了,出來與唐蕭然說了下狀況。稍稍的看了我一眼,悄悄的點了點頭,我便低垂了眼眸,唐蕭然大步走進內室,我也跟了進去。便看到唐鶴峰病怏怏靠在床上,唐惜惜在一旁低聲的哭。
唐蕭然怒的指著唐鶴峰道:「你倒是厲害了,不僅將人踢到湖裡去,現在還偷虎符了!」
唐惜惜忍不住反駁道:「父親,難道你看不出今日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嗎?」
陷害這兩字唐惜惜咬的極重,還朝我這裡投來了惡毒的目光。
可我絲毫不以為意,我了解唐蕭然,這個人相府的權利和面子看的比任何東西都要重,今日唐鶴峰之事不管如何都是讓整個相府丟了臉面。
更重要的是。唐鶴峰還偷了虎符,還有沒有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他偷虎符的用意是什麼,是要反抗他這個父親的權威嗎?
「陷害他?李柔教出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也是該死!」唐蕭然氣的將一邊的桌子都踹倒了,嚇得唐惜惜臉色一白,他仍舊不解氣,「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看著,誰不陷害倒是要陷害他!陷害他的目的是什麼!劉夫人孩子那事兒先不提,那虎符怎麼一回事!」
說到虎符,唐鶴峰和唐惜惜都不敢吭聲了,可唐惜惜心底有幾分納悶。她上次就偷了呀,還給了皇上的,這才換了密旨,只是密旨她還沒想好何時拿出來宣布呢,怎麼又掉出一塊虎符來?
「說到虎符。」我悠悠的開口插了一句嘴,「我現在突然想起來了,在宮裡時,妹妹不是說將虎符與皇上換了一封密旨來麼,你還說跟我分享喜悅呢,皇上的密旨是允了讓你嫁給四王爺當側妃,不是麼?原來這虎符有兩塊的呀?」
「你!你住嘴!」
唐惜惜一急,憤憤的跺了跺腳,可沒想到,一直藏在懷裡的密旨掉了下來,唐鶴峰面色一冷。低頭撿了起來,展開一看,頓時暴怒:「你也偷了虎符!」
「父親,我…」
唐惜惜急的不知所措,眼淚在眼眶裡拼命的打轉兒。
「跪下!不成器的東西!」
唐鶴峰猛然的將密旨丟掉。揚手也給了唐惜惜一個耳光,這力氣只打,居然將她整個人打翻到了地上,門牙都撞掉了,滿口是血。
「哎喲。這是怎麼了?」
三姨娘等人帶著人匆匆進來,裝模作樣的叫了聲,這才讓人扶著唐惜惜起來,可唐惜惜腿軟根本動彈不得,唐鶴峰這會兒雙腿都是沒知覺的,自身難保的很,哪裡能護他妹妹。
「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都是讓李柔那個賤人將你們教壞了!幸虧她自己上吊了,死了也就死了,不然我可饒不得她!」
唐蕭然本就在火頭上,我又適當的加了一句:「父親。母親的靈位明日便要入祠堂了呢,如果…」
「入什麼祠堂!那樣的女人豈能入我唐家的祠堂,若是如此,百年歸老之後,我如何面對列祖列宗!來人,將李柔的棺木靈位都丟去亂葬坑,給野狗啃食殆盡!」
唐蕭然怒然的下了命令,幾個下人一驚,趕緊應了跑去執行。
唐惜惜一愣,嚇得哭了出來,可門牙被打掉了,滿口的血水,說話也含糊不清,但是還是知道意思的:「父親,你不能這麼做,她是您的結髮妻子啊…」
「父親!你若是這麼做!世人會如何指著你的脊梁骨罵你無情無義,喪盡天良!」唐鶴峰心裡那個委屈,那個恨啊,洶湧澎湃的襲來,他緊緊的抓住了床沿,憤憤不平的看向唐蕭然,「父親!你這麼做只能中了奸人的圈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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