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流墨和蒹葭從樹上跳了下來,護在我身邊。
齊錦幀冷冷的看了一眼,道:「四皇叔的人可是真霸道,連皇爺爺有旨都敢抗旨不從了!」
說著,齊錦幀將冷冷一笑,像是若我敢反抗,他就能就地斬殺的模樣。
我了解齊錦幀,現在的他是謹小慎微的,若是說真的是皇上有密旨宣我,他肯定不敢造假的,畢竟他現在也沒有能力造假。
我朝流墨和蒹葭兩人搖了搖頭,示意她們不要緊張,我看向齊錦幀道:「世子爺如此大的陣仗,也沒有說是皇上的旨意,我這兩位婢女護主心切。自然就如此了,還望世子爺別怪。」
齊錦幀眯了眯眼,揮了揮手:「那就走吧,別讓皇爺爺久等了。」
我點點頭,流墨和蒹葭互看了一眼,仍舊是飛身到暗處守著我。
齊錦幀帶著我到了長信宮之外,他沒有進去,我周遭看了一眼,沒看到皇上的人,但是還是進去了。
裴後坐在位置上,兩邊站著兩排的宮人,我沒有看到皇上本人,只是那扇屏風之後,我斷定有人,想來應該是皇上。
第一,齊錦幀的為人,他不敢假傳聖旨。
第二,那個位置本不必有屏風,皇家裡各種擺設都是講究風水玄術的,東西如何拜訪都是有講究的,而那裡不僅有了一塊屏風還是不透光的材料,這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料定皇上應該在屏風之後。
只是,皇上隱藏著,裴後卻坐在此,一副要審問我的模樣,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惜蕪見過裴後娘娘。」我上前依著禮數下跪叩拜。
裴後似乎是才從暈眩中醒來不久,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只不過看著我的時候,眼神十分的凌厲,像是想要把我一口吞了似的兇狠。
她沒有叫我起身,我便安安靜靜的跪著,絕對不能讓她抓到任何的錯處。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我的膝蓋都有些麻了,裴後被那屏風之後的輕微聲響提醒了,她才忍著怒意道:「唐惜蕪!你可知罪?」
我不卑不亢的抬頭與她對視:「不知。」
「你!」裴後被我氣的咬牙,她身邊的宮娥給她端了一杯參茶讓她喝了一口,順氣,裴後一拍桌子,怒視著我。「今日在宴會上,你為何要講豹子引到公主處!讓公主深受重創!」
我淡淡的笑了:「裴後娘娘,我想您是看錯了吧,並不是我將豹子引過去的,而是公主殿下大義。為端妃娘娘擋了那麼一下子。」
裴後握緊了拳頭,道:「若不是你從下方跑到高台上來,豹子豈會也跟著上了高台,這分明就是你引來的!這裡沒有別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認了吧。若是讓本宮查出點你與那兩個養蛇人有那麼一點干係,那你可得連累整個相府!」
這話說的真好。
那兩養蛇人明明是你們南疆的好手,為你們殺過多少人怕是已經數不清了吧,現在想要賴到我的頭上來,真是可笑之極!
我抬起眸子。兩道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動,道:「裴後娘娘,當時情況如此的混亂,我並不知道哪裡是高台哪裡是平地,你也說會說豹子是我引來的,也就是說那豹子於別人是無害的,只想著要我的命,這點好像裴後你提起了,我想想也覺得是這樣沒錯,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存在我與那兩個養蛇人有關係一說了吧,畢竟我也不傻,讓一個如此危險的豹子來追著我跑,稍不留神就有掉了命的危險呢。」
裴後臉色一沉,剛要再開口,我便打斷她,道:「再有,裴後娘娘也說了,那豹子就是追著我咬罷了,這個我還想讓皇上徹查到底是誰老是與我過不去呢,裴後娘娘,你說是嗎?」
「你!」
裴後沒想到我說話如此伶牙俐齒,氣的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
我勾了勾唇,朝裴後又磕頭拜了拜,正經的道:「還請裴後娘娘向皇上陳訴惜蕪的冤屈。查明到底是誰這麼無恥下作,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陷害惜蕪!定要將那兇手碎屍萬段,正好也能給公主報仇!」
這話我說的正經八百,大義凜然,裴後差點沒被我氣暈過去。屏風後,皇上和崇明王走了出來,我一愣,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連忙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崇明王…」
「好了,不用了,起身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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