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紹秦抿了抿薄唇,想了想,這陳酒留著還是有用的,便揮了揮手:「將他帶走,嚴加看管!」
「是!」
「是!」
暗衛上前來,小聲的道:「王爺,那這個地道要封起來嗎?」
齊紹秦搖搖頭,視線掃過去,道:「不用,本王自然要將這個那些細作辛苦建造起來的密道用上才是。」
——
錦緞繡莊。
這繡莊在京都城可算是一家很出名的繡莊,店中的老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子,一身淡粉色的素紗衣,長發挽起半卷,兩頰邊的青絲飄揚,時不時與耳朵上的粉玉耳環攪在一處,輕輕的盪著。
她低頭側臉俯身在繡架上一針一線的繡著一幅江南水鄉的繡件,繡工精巧,栩栩如生,宛如她的名字一般靈巧,她喚巧娘。
我倒是沒想到這樣一個柔弱女子竟然也是北越的細作。
想來這些年,要不是大厲有齊紹秦撐著,早就被這些細作弄得分崩離析了,前有西秦,後有北越,左有南疆,右有東齊,還有不少的小國在邊陲虎視眈眈,哪怕現在南疆已經歸順,可大厲仍舊處境堪憂。
更不用說大厲現在境內滲透進來如此大批量的細作,看來,那一份名單的泄露,還得弄得人心惶惶好一陣子了。
我坐在繡莊中品茶,淳貴妃在後頭的廂房更衣沐浴焚香,想來她是要造成她在佛堂禮佛的假象。
巧娘這裡的生意確實不錯,我喝這一杯茶的時間已經賣出了五套繡品,還接了兩個訂單,一個是徐尚書家小兒子的百日宴要用到的孩童繡件,一個是禮部侍郎家嫁女兒用到的新娘子的各種繡品。
一單的訂金就高達五十兩。
我琢磨著,這巧娘賺的這些收益都用來支援北越的細作的事了吧?
「孫大人,您還要喝茶嗎?」
巧娘已經將那一江南水鄉的繡件完成了,有小丫頭抱著出去做最後的處理和加工,她拎著裙擺朝我走了過來,溫溫柔柔的坐在我身上,她身上有種淡淡的清香,味道雖然清,可不知不覺的總有種勾人的感覺。
我想,要是我是個男人,估計忍不住了。
「不必了,你去看看索芳醇好了沒有,那麼麻煩。」
我做出一副不耐的模樣來。
巧娘笑的越發的柔和,揮手讓人給我端來了不少的小菜,她一手撐著下顎,一手那蔥白的手指輕輕的在我的鎖骨上點了點,道:「大人難得來一趟,何必這麼著急呢,橫豎也沒有人能找到這裡來,就算是來了,巧娘也會有別的法子將他們趕走的,絕對不會傷了大人一根寒毛。」
說著說著,巧娘的手就要伸到我衣服里來了,我要是男的,給她摸摸也就罷了,可我這如假包換的女人身份,可不能被識破了。
瞬間,我就按住她的手將她甩開,怒道:「你做什麼?」
巧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媚笑道:「大人,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您何必見外呢,巧娘來大厲也有十餘年了,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男人麼,不都是一個樣麼?」
我蹙眉,遠離她一點距離,淡漠的道:「這個時候,我可沒心思跟你開玩笑,主子的大業未成,我們所有人都要小心謹慎!不可行差踏錯!」
這話,我倒是說的冠冕堂皇。
巧娘訕訕的收回手,撇撇嘴道:「大業自然是主子的頭等大事,可我對大人一見鍾情,這也是大事呢。」
嗯?
這算怎麼回事?
淳貴妃要對我用美人計?
巧娘起身,柔軟的身子骨像是站不穩似的,咣當的一聲撲進我的懷裡,我被她撞的生疼,要不是我的胸用好幾層的布條裹住了,她一撞就能撞出感覺來,畢竟,同是女人。
巧娘坐在我的腿上,雙臂圈住我的脖子,巧笑嫣然的道:「大人,您真的對奴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沉著臉色,冷冰冰的道:「真沒有。」
「為什麼呢,巧娘哪裡不好了,嗯?」
巧娘抱著我的脖子,用她胸來蹭我,我真想一腳將她踹開,可我又想看看淳貴妃讓她來這麼一招,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便忍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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