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齊紹秦都沒跟我說派了唐毓衡過去呢。
我朝唐毓衡道:「既然都認識了,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坐下吧。」
唐毓衡撓撓頭,嗯了聲,快步走上前坐在我的身邊,忍不住看我的手肘:「四姐,你是不是真的被那種噁心的蟲子咬了?」
「許是吧,我也不知道,讓衛離看過的,他也說是可能。」我活動活動手臂,知道他擔心我,我便道,「可我這幾日也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村裡的那些人被咬了不是變得很可怕麼,還有崔芙,她被咬了之後的模樣十分憔悴,如今還在府上休養,聽說日日精神不振,萎靡著呢,我似乎真的沒有事。」
「可為何會沒事?」
唐毓衡覺得有些奇怪,更多的是不信。
我抿著唇想了想道:「據衛離的猜測,可能是因為冰鐲的關係,反正我現在就像是個百毒不侵的藥人一般。」
「那……那胎兒可有事?」
唐毓衡問完了就覺得自己是白問的,若是腹中胎兒有事,秦王府早就不是如今這般的狀況了。
我笑著搖頭,親自給他斟了茶,道:「真的沒事,也請太醫來看過,都說沒有影響,想必那劉倩玉也不知道連這個都對我沒有用吧。」
「劉倩玉?」在一旁聽著的若歡一愣,臉色有些沉,「惜蕪姐,你說的劉倩玉可是劉府的那個外室生的女兒?在宮中做宮女的?」
「如今可是玉嬪了。」
唐毓衡提醒了一句,我點點頭,簡單的把劉倩玉的好運氣給若歡梳理了一遍,若歡手裡捏著帕子,有幾分氣悶:「為何那樣的人竟然有此等好事降臨到她的頭上?」
「不過就是做個嬪,算什麼好事。還不如做宮女,你瞧做宮女到了二十五便能出宮,做了皇上的嬪妃,那可是到死了還得陪葬,有什麼好的。」
唐毓衡不贊同的搖頭。
若歡撇撇嘴,小聲的道:「可你不知道,那劉倩玉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之前……之前還與劉勉有染呢……」
噗。
我剛喝下的一口茶水就被若歡說的話嚇得噴了出來,唐毓衡也瞪圓了眸子,連剛拿起來的茶杯都呆愣在半空中:「啊?什麼?跟劉勉?那不是……不是……」
「是呢,劉勉算是她弟弟了,同父異母。」
若歡點點頭,沒有我和唐毓衡顯得這麼震驚,想來此事對她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可他們怎麼會有染?」
我吃驚的問道,饒是這種事可能有,但是乍一聽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若歡聳聳肩,想了想,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回府上抄檢,各房都被大夫人帶人查抄,二房被查出貪墨了庫房的銀子,三房被查出兩個下人私相授受。
長房的茬兒就是在劉勉那裡的,在他的房裡查出一女人的肚兜兒和褻褲,本來吧,這對劉勉來說也算不得什麼,畢竟他沒有娶正妻,可是也有幾房妾侍了。
但好巧了,那日有人一眼就認出了那肚兜兒是劉倩玉的,因為那肚兜兒是那人與劉倩玉一同去脂硯齋買的,還多繡了一隻蝴蝶上去。
所以,大夫人的人氣壞了,直接帶人出了府去了那外室的家中查,這一查吧,還真的查出了一條劉勉的大紅汗巾子在劉倩玉那裡。
雖然最後大夫人封了口,還不讓劉倩玉再到府上來做事,用的是別的藉口,但是基本上大伙兒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私底下談論的可歡了呢。因為此事,那外室當時還被大夫人當著父親的面兒毒打了一頓呢。」
我聽得簡直是目瞪口呆。
唐毓衡也是頻頻的感嘆:「此事竟然會發生……簡直是太震驚了。」
「也沒什麼好震驚的,劉勉此人不學無術,而且貪財好色,在外頭倒是裝作一副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其實一肚子的壞水兒,他才不管那女人是誰呢,要是模樣好些,誰都能勾的他來,我們私下都說,若是父親的那些個小妾被他看上了,估計也想沾染幾分的。」
看起來,若歡十分瞧不起這個兄長。
也是,若是我有這麼個兄長,我根本不想承認,實在是太丟人了。
「那那個劉倩玉既然能成了皇上的妃嬪,這倒是說明她是個有心思的人,而且她還對付四姐,我想,若是四王爺要查三村之案的幕後黑手,想必可以從劉倩玉查起,不然莫名其妙的為何有那種蟲子,而且蟲子在她的手裡竟然不咬她,還聽她的話咬四姐,這是不是說明,她與那用笛音來操縱蟲子和黑熊的人有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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