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者再次從地上起來。安靜地跟隨在白縉的身後。白縉拿起自己的軍棍站起來,朝裡面走進去。
剛才那些人在進行爭吵,雖然白縉沒去聽。但因為對原著內容的熟知程度,白縉知道他們發現只要沒有對審判長發動攻擊,身上的鎖鏈就會減輕,不會限制他們的行動。然後就開始又進行了一番商議。但是怎麼樣的想法,都會有人不滿,於是就爭吵起來。
原著中這一次再一次從審判室里進行完談判出來的陸亦乘顯得異常的沉默,他幾乎在這次爭吵中沒有說過幾句話。別的人覺得他古怪,但因為他攻擊過審判長,身上的鎖鏈又加重,認為他被限制行動大概沒什麼用,也就沒有和陸亦乘說些什麼。
畢竟對於一些人來說,如果再進行一次審判,可能就會死。他們不得不趕緊進行商議。
但是在這個時候,其實陸亦乘並沒有對審判長發動攻擊,實際上他的鎖鏈沒有再一次加重,而是減輕了。白縉剛才沒有注意陸亦乘,但進去時看見陸亦乘安靜地待在原地,就知道陸亦乘大概也幾乎沒有和他們交流過什麼。
當那一雙雙眼睛,從那邊看著白縉,白縉知道,他們要發動攻擊了。
已經死掉了一個人,一個陸亦乘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他們將這些人分成兩批。一批四個。第一次批先出手,如果失敗,他們下一次的鎖鏈加重不能做任何攻擊,就讓第二批人動手,如果第二批人動手,還是失敗,第二批人加重鎖鏈,但是第一批人的鎖鏈減輕又可以活動。如此反覆,直到徹底能夠控制審判長的時候。
他們為了不讓人再死,防止減少他們的人數,也打算就算無法殺死審判長,每一次都要努力拖過審判時間,也儘量讓自己不要受傷。
眼看有幾個傢伙一副眼冒綠光,即刻就要撲過來的樣子,白縉都沒有在意。彈幕當然能夠把這些傢伙們的商議看得清楚,即便他們很喜歡審判長的模樣,但最多的還是一種看戲的心態,所以他們也不會和白縉說明他們的打算。
好在不用他們說,白縉因為看過原著,是一個處於全知視角的狀態,就能夠知道他們所有的打算。他對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他只在意是否能夠完成自己的扮演。
這段劇情,他們還連審判長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只有陸亦乘,他以最快的速度用他手上的鎖鏈纏繞上審判長的腿,狠狠拉扯讓審判長摔倒。在執行者撲過來的瞬間握住審判長的後腦,將審判長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後被執行者踹翻。
現在白縉狀似自然地將自己的目光落在陸亦乘的臉上。陸亦乘接收了他的目光。看他這副神態,白縉想他應該會按照之前他們談判做事。只是不知道陸亦乘到底真的能不能配合這一段劇情。
顯然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執行者不敢輕易分身。所以這次只有白縉走到一個人的面前需要審判時,他才會分出身來控制對方。現在也是這樣。白縉走過去,忽然之間,有四個人就朝白縉撲過來。
為了保護白縉,執行者沒有使用分身,而是用自己的本體和最強悍的能力抵抗。即便這些在執行者的眼裡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傢伙,但也會在一定程度給執行者造成分神。
這是一個對審判長發動攻擊的最好時機,這個時機——白縉看向了陸亦乘。如果陸亦乘錯過這個時機,白縉這次的扮演就又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