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白縉注意到,不知道是自己摩挲的力道太大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影的耳朵尖變紅了。
白縉覺得可能是自己無意識使用的力氣太大了,於是就將手收回來。又對影說了一遍:「現在帶我出去看看。」
影將白縉抱起來。
白縉以為他是要將自己放在地上,讓自己走出去看的。但是沒想到,影將白縉抱起來之後,他直接一隻手攬著白縉的腰身,另外一隻手架在自己的身前,就讓白縉坐到他的手臂上了。
他的手臂肌肉因為發力而完全鼓起,因為他這不似正常人的體型,也能夠讓白縉穩當地坐在他的手臂上。
白縉除了幼年時期被父親這樣抱過之外,他就沒有被人這樣抱過了。坐在他的手臂上,更是讓自己的視野變高,有些擔心自己摔下去的白縉下意識用手攬住了影的脖子。
事實證明,一點也不用擔心會摔下去,影將他護得很好。甚至在出門時候,明明撞不到門框,影還是用手輕輕遮擋了白縉的腦袋。
白縉聽到系統說:「好狗。」
白縉對他說:「看你的文去吧。」
系統又麻溜兒地去看了。
才走出這一間小房間,只是站在這裡,就能夠嗅聞到一股極為濃重的血腥味。這外面還是點了一點燈的,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蠟燭幫助他們照明。能夠看見有一個人的十指已經完全消失——不是被斬斷,而是完全消失。
只留有兩個血肉模糊的手掌,那個因為疼痛而跪坐在地上的人驚恐地哭聲,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喊痛了。鮮血從他的那兩隻血肉模糊的手掌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已經浸透了整個地板。甚至連個下腳的位置都沒有。
彈幕說:「如果少爺下地踩髒了鞋,我懷疑這大塊頭願意幫少爺舔乾淨。」
「想爽了。」
「能不能給我現場看看□□。」
「這又不是直播打賞。」
「啊啊好像一個寶寶,被這樣抱出來坐在手臂上。」
「救命,少爺就是少爺,少爺就是需要這樣被寵愛的。」
「給我根鏈子讓少爺拴著把我當狗遛吧。」
掠過一些莫名其妙並且不忍直視的彈幕,白縉看到陸亦乘也站在那裡。現在陸亦乘又是不好好看現場,又盯著白縉看了。白縉覺得陸亦乘是不是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