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他得了一種你一離開他的視線他就焦慮的病。」
白縉更無語了,說道:「你更有病。」
鑑於無論是江聿還是系統都有病,白縉還是打算自力更生。去看了看接下來的劇情,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屬於江聿自己的劇情。
只是現在江聿非要和他綁在一起,他沒辦法,只能在這段時間內先當個木頭人,一句話不說。先跟在江聿的身邊,讓江聿先走他自己的劇情再說。至於他自己的獨自下水的劇情,要等到今天晚上。
看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將這手銬給撬了。
想著這些,白縉就盯著兩個人手上的手銬發呆。
還真是江聿帶著他去哪,他就去哪了。也是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說話,像隱形人似的。只是兩個人的手銬在一起了,而已經習慣使用兩隻手的人,會下意識使用兩隻手,所以每次江聿做什麼事情,都會無意識扯到白縉的手。
扯到白縉的手一次,白縉就踩他一腳,以示提示。踩了他一腳,江聿就會自行用單手去做另外的事情。這樣下來,還算是能夠把江聿這邊的劇情平穩無波地過掉。
只是江聿似乎有點驚奇白縉怎麼這麼聽話跟著他,時不時還來看上他兩眼。他轉頭來看兩眼,白縉就瞪他。如果他看的時間長了,白縉瞪得眼睛也酸了,就踩他。然後江聿就會將目光重新轉移過去了。
煩人煩人煩人煩人。
現在白縉看什麼都煩人。
看江聿煩人,看系統也覺得煩人,就算系統給他看電影、看番劇,他也覺得煩人。反正自從江聿把他銬起來之後,他就沒有心情好過。
他還要跟著江聿這裡跑一跑,那裡走一走,本來這些不屬於他的劇情,他可以偷懶好長一段時間的。
他本來想著要不要去儲物腰帶里看看盛淮有沒有什麼能夠撬開手銬的玩意,但是這江聿一直在身邊,白縉也不好動手。儲物腰帶里的東西,還不能做到靠意識來查看,只能用腰帶扣上的那個顯示屏來查找。
現在江聿無時無刻不盯著他,白縉哪裡能夠有機會查看。
於是白縉就更煩江聿了。
他就不信江聿真的能幹一整天。
事實證明,江聿真的能幹一整天。夜幕降臨的時候,陪江聿跑了一整天的白縉真的有點累得不行了。他目光呆滯地盯著那在夜色里依舊開得艷美的櫻花,他坐在這個位置,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
而身邊的江聿看起來還是鬥志滿滿,仿佛不找到關於那些屍體上的線索,他就不會鬆懈似的。
忽然身邊的江聿說:「明天我可以帶你一起去探一下水底。」
白縉看了他一眼,心想誰要和你一起去。我要自己去。
結果江聿像是明白白縉的這個眼神似的,又說道:「你不能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