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說:「這個世界的凱利斯和謝景初,無論是誰,他們喜歡的其實是夫人吧。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扮演夫人這個人設而已。」
系統無情地說:「你除了有劇情的時候演一演,你什麼時候還演得天衣無縫了?」
「……我不是還是演得挺認真的嗎?最起碼一些需要的部分我都演了。」
「呵呵。」
聽到系統這一聲,白縉無言以對,於是又想出一個理由來,他說:「我是直男。」
系統又說:「呵呵。」
白縉又對系統的這個呵呵無奈了,他將手中的這朵薔薇放在床頭柜上,重新躺回去,說道:「你呵呵什麼意思。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他知道現在系統皮得很,也確實是因為做夢太多了,休息不夠,一放鬆地躺下就困了,直接閉上眼睛不再和系統聊天。不過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這次他確實好好睡了一覺,謝景初沒有將他繼續拉入夢境當中去亂搞,讓白縉好不容易睡了一次好覺。他醒來的時候,在整個家裡也沒有看見謝景初,也不知道這傢伙又去哪裡搞鬼,白縉沒有在意他。
現在他這個世界裡的身份就是一個醫生身份的社畜,還得每天早起上班。每天這種生活,更加讓白縉期待他的死亡結局趕緊到來了。
將自己收拾好之後,白縉打開門,卻看到秦昭蹲在自己家門口。聽到開門的聲音,秦昭站起來。他的雙眼赤紅,眼下掛著青黑,臉色蒼白無比,好像一整夜都沒有睡覺只是守在這裡。
白縉有些驚訝他的到來,但只是問他:「你怎麼在這。」
當白縉開口說話的時候,秦昭麻木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別的神采,還沒等白縉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就朝白縉撲過來,直接將白縉抱在了懷裡。他身軀高大,體格健壯,這一下將白縉嵌入他的懷中。
白縉尚未反應過來,只嗅聞到在秦昭身上的一種灰敗且冰涼的味道,宛若行屍走肉一樣失去了活力。而那一雙原本溫暖的大手也變得冰涼,他困難地呼吸著,一雙手順著白縉的衣服下擺直接伸入進來,去撫摸白縉柔軟的腹部。
這雙冰涼而又粗糲的手不住地白縉的腹部撫摸,像是要確認白縉的肚子完好。隨後另外一隻手順著上來撫摸了白縉的胸膛,那只是大手就覆蓋在白縉的心臟位置,在確認白縉的心跳依舊存在。
他的動作非常快,只讓白縉感覺到了自己的肌膚被他揉搓,隨後那兩隻手都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他確認了白縉的生命體徵存在,也確認了白縉的肚子完好無缺,才徹底緩緩地嘆氣一口,用顫抖的聲音說:「太好了。老師——那只是夢,那只是夢——我已經分不清了,已經分不清楚了,到底什麼是夢,到底什麼是——太好了——」他將白縉緊緊抱在懷裡,不斷地重複著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