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陸亦乘來,少爺的嘴上可不饒人。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從一開始就對我們冷嘲熱諷,難道你們很了不起嗎?」
「你不過就是因為身邊的那個人才能夠為所欲為而已。」
「在死魂塔里完全沒有法律規制,你身邊的那傢伙死去之後,你最終也只是被人狠狠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人直接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身後的樹幹上。因此還狠狠噴了一口血出來,像是當場就死了——不過看見他還在進行微弱的呼吸,就知道他還活著。
白縉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傢伙到底想要說什麼,影就直接動手將人打了。而其他人見影實力這麼強悍,甚至幾乎沒有受過傷,就更是他們當中最為強悍的存在,立即沒有再多言。只是警惕而又安靜地凝視著影。
看見他們突然慫了,沒繼續說那種污穢的話語,白縉心裡也忍不住有點暢快。他最討厭某些人將這種事情總是掛在嘴邊。
他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個冷然卻又高傲的笑容來:「我都說了是蠢貨。」
他懶懶地倚靠在影的身上,等他說完這句話,他恍惚發現自己說的這句話和原著台詞完全沒有區別。
他認為是自己閒著沒事幹的時候,不是研究飼養指南就是看劇情導致的。緊接著,他又對下面這些人表達了輕蔑,他照著台詞說:「太過莽撞的人即便能夠僥倖通過死魂塔第一層,在後面的塔層里只會死得越來越早。」
他的目光在下面這些人的臉上輕輕掠過,最後說道:「最要注意的,要管好自己的嘴。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因為有最為忠誠的依仗,他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做任何事情。將身心完全交付給自己身邊的人。臉上永遠都是這副表情,然而完全的交付與信任,才是最為動人心魄的。
這不禁讓人去想:要怎麼樣,也才會得到這種信賴,哪怕那一雙神秘又美麗的眼睛多停留在身上一分,都會刺激到腎上腺素的攀升,要更為靠近才能緩解這種興奮。這樣就更能窺見那美麗下的秘密——他的秘密和美麗,同樣迷人。
白縉忽然注意到,陸亦乘那看過來不再遮掩的目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陸亦乘從凝視變成了直視,從直視又變成了現在的毫不掩飾。
之前他的眼睛當中藏匿著白縉無法看透的情緒,現在看見的,卻是陸亦乘沒有掩蓋的窺探欲。他想要徹底看透他,以至於已經被吸引得完全挪不開目光了。也似乎要用著目光撕破他的衣服,要看清楚他那遮擋之下的皮囊與軀體,或者撕開他的皮囊,去窺視他最深層的秘密。
他早已經在逐步,接近到白縉的秘密。
白縉對上陸亦乘眼睛,他面對陸亦乘的時候從來不會有好臉色。現在陸亦乘的目的性太過明顯,這種眼神已經讓白縉感覺到了不舒服,這裡的劇情也是是欺負陸亦乘,那麼白縉繼續照著台詞說:「再這麼看著我,我不會介意把你的眼睛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