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明顯陸亦乘的嘴在忙,是沒有辦法回答白縉的問題的。
又到了這個最為柔軟脆弱的腹部,白縉覺得反正這衣服足夠大,下面扣不扣都無所謂,到了腹部這裡,呼吸依舊噴灑過來,白縉更覺得癢。他覺得最癢的,應該就是這裡了。
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況且為了讓紐扣能夠扣進去,陸亦乘的下頜要擺好位置,他的整張臉就傾下去,白縉覺得他的鼻尖遲早要抵到那個位置。還有一種被嗅聞那裡的味道的感覺,所以這實在是太沒有必要了。
就在白縉想要開口阻止陸亦乘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忽然被打開,消失了很久的影竟然出現在門口。他原本看起來是冷肅急切的,但是在打開門看見這裡面的場景時,在他身軀上那種肅殺的氣質驟然消融。
白縉愣住了。他覺得影也愣住了。陸亦乘應該是知道影來了,但是他依舊在完成這件事。
白縉知道,在影的那個角度,這看起來像是陸亦乘在給自己進行……
跟著影一同闖進來的是彈幕,然後彈幕直接全都炸開鍋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他們是在那個吧。】
【就是在咬吧。】
【這是死魂塔能看的嗎?】
【這是死魂塔能幹的嗎?】
【我就說怎麼忽然看不見他們了,原來在偷偷摸摸幹這種事情。】
【所以如果在死魂塔內部幹這種事情,我們會被屏蔽?是不是就意味著……】
【少來了好吧。上次有人就算變成鬼了也耐不住寂寞想要搞,還不是被直播出來,最終被死魂塔強力制止了。】
【那為啥不制止他們。】
白縉在那一大堆湧進來的彈幕里敏銳地看見這一條,他在心裡回答道:因為我們沒有真的在搞。
但是眼前的情況都在告訴白縉,已經完全洗不清了。
消失了一會兒的系統又回來說:「玩脫了吧。」
白縉對系統說:「這個世界上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以為被舔死已經算是一件很離譜的事情,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這種社死現場,真的不禁很想讓人就這樣社「死」過去。但現在這狀況已經擺在眼前,白縉只能先證明他們真的沒有其他,於是,他一隻手抓住了陸亦乘的頭髮,迫使陸亦乘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