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獸類來說,尾巴一直以來都是最敏感的部位。
他先回答了白縉的問題,他說:「其實劇情可以跳一跳。」
聽到這個,白縉稍微來了點精神,拽了拽元修的兩隻耳朵,問他:「怎麼跳?」
「亞希伯恩閣下的結局是被這些要逃出戲院的人類殺死,你只要誘使他們殺你就好了。」
「那你說怎麼誘導他們。」
「放鬆一些警惕?讓他們能夠有機會接近你?」元修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
白縉嘆了一口氣,徹底趴在元修的腦袋上。元修的耳朵動了動,讓這耳朵在白縉的腦袋上輕輕掃了掃。元修打算帶著白縉去他最愛上的床上躺一躺,於是慢悠悠地挪動自己的腳步。
「影呢?」
聽到白縉的問題,元修立馬回答道:「哦,他給你去抓魚了。」
「抓魚?」
「你不是說想要吃新鮮的魚嗎?」
「是哦,吃飯的時候我確實說過那魚是不是臭了。」白縉說他:「那他給我抓魚去了。你怎麼不去?你幹了什麼。」
元修腦袋上的狗耳朵無意識地耷拉下來,他委屈地說:「我在、我在給你想辦法。」
白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拽了拽元修的耳朵。
還沒等元修帶著白縉上了樓梯走入房間裡去,就有獸呼喚了一聲:「尊敬的閣下。」
元修轉頭過去,於是白縉也就能夠看見那被押送上來的江聿。
他的脖頸上禁錮著一根鐵製項圈,上面套著鐵鏈。當然還有他的手腕與腳踝,上面也綁縛著鎖鏈。江聿的神色平淡,好像一旦有白縉在他的視線之內,他的目光只會停留在白縉的身上。
這一個變故,是原著劇情里沒有的。元修和白縉都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那一隻獸就湊上前來,一臉諂媚地說道:「我看您對這隻人類很感興趣,直接把他獻上來給您當寵物。」
無論是元修和白縉,都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在元修說出推拒的話語之前,白縉先說道:「帶我到房間裡去。」
「是!」
這隻獸一副會被重重封賞的表情,激動地帶著江聿往亞希伯恩的臥室里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