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在這親吻當中,嗅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於是睜開眼睛,就見元修已經親吻得動情。正在緩慢地摩挲著白縉柔軟的腹部。
腹部本來就距離白縉的很接近,原來之前那種極端的舒適就是從這而來的。比起白縉的少許情動,元修已然情動異常。顏色通紅。他在這個世界裡的身軀本來就是犬,於是也就像犬一樣延伸出紅紅的一段。
他還沒有察覺異樣,只是還是在不斷地親吻白縉的嘴唇。
「元修。」
他這聲音顯得冰冷,如果不是臉頰上的紅暈、眼尾的潮濕,還有微微的變化,根本看不出來他剛才其實是很享受的。這一種聲音,也讓元修停下所有的舉動。
凝視著白縉還尚且帶著水霧的墨綠色貓瞳,元修有點小心翼翼看著他,似乎到現在都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縉說:「管好你自己。到了發/情/期管不好自己,我不介意帶著你這隻狗去做絕育。」
這句話讓元修低下頭去看了一眼。本來他們就是在游泳之後進行洗澡,本來就沒穿什麼。那麼就所有的東西都一覽無餘。
然而對於元修來說,他率先注意的倒不是自己,而是屬於白縉的那白皙乾淨的。雖然比不上這隻犬類,卻極為秀美可愛。有些小小的反應,透著粉意。注意到元修到底是在盯著到底是誰,白縉不太客氣地抓著他的耳朵,元修疼得嘶氣。
腿上也鬆了一些力道,這使得白縉不能繼續坐在他的腿上了。他從元修的腿上滑下來。柔軟緊緻的肌膚軟綿綿地滑過他的大腿,激靈得元修顏色更是艷紅。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他的眼底也是一片紅色。
或許一開始元修就是想要過來偷偷吻他,畢竟這傢伙自從上次說開以後,就沒那麼膽小了。他貫徹他那頑皮淘氣的性格,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最終都是以親吻白縉一口為終結。
只是今天更為親密一些,甚至肌膚相貼,還有也有可能,對於犬類的元修來說,這確實是一個挺適合他的一個季節。現在的白縉倒是沒有心情搞這樣的事情,他只想著先從這些無限流世界裡出去,再安心做其他的事情。
在這樣的一個未知的世界當中,他總覺得有點不安。
他打算從這浴室出去,也拿起了掛在一旁的毛巾,誰知道身後的元修突然朝他撲過來,一口叼住了白縉的耳朵,咬得一點都不重,但是嚇得白縉炸毛了,一爪子過去撓了元修一臉。
最後,一臉冷淡的白縉穿戴整齊從浴室里出來。帶著臉上一道駭人爪痕的元修一臉沮喪地跟在白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