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獻計的精明模樣,還一臉諂媚地出現在白縉面前。
這樣的辦法,白縉當然能夠想到,只是問題就是:「你要怎麼讓他們相互牽制呢?」
「這當然就更簡單啦。你要兩頭都騙,告訴他們,對方想要傷害你。那麼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緊緊盯著對方,不讓對方接近你一步了。這樣無論你想要做什麼,他們哪裡還有時間管你呢。」
影靜靜地站在一旁,什麼話都沒有說。
白縉笑了。這是一抹極為輕快、輕鬆的笑。他朝元修所在的位置招了招手,讓元修過來。元修也就一副討賞的表情湊過來,白縉也如了他的願,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這一枚顯得輕柔的吻印上去,元修的臉上驟然出現一抹甜蜜而又開心的笑容。不過他說:「我明明把你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了,那麼這個壞人就由我來做。我甘願去做一個壞人,怎麼就不多給我一點呢?」
白縉知道他又在搞怪,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去。沒用太大的力氣,但已經足夠了。他也說:「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元修。」
看著元修這凝望自己故作委屈的表情,他又朝身後的影隨意勾了勾手指,影從他的身後低頭過來,白縉轉頭,就將這個吻落在影的唇角上。
元修立即說:「他根本就沒有獻計,為什麼?」
白縉說:「因為看你不爽,很有趣。」
正是因為元修將他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他也就完全沒有任何負罪感,好像那個所謂的欺騙者,就真的不是他了。那麼在面對凱利斯的這一刻,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說著假話。
自從上次做了那件事之後,凱利斯已經完全上癮了,如果一開始真的是因為思念想要在自己的身軀上留滯下屬於白縉烙印上去的痕跡,那麼現在他完全就是極為喜歡這種感覺了。
好在白縉時常會拒絕他的請求,要不然這傢伙或許就不會有一塊完好的肌膚——這種不良嗜好,白縉覺得,是時候該制止一下。
正是要實行這個計劃,白縉才答應這次的凌虐,這一次他將自己綁了起來,以一個赤/裸的模樣出現在白縉面前。
因為知道凱利斯的這種癖好,白縉對此已經不感覺到驚奇了。他拿著手中的這根細棍,最頂端綁著羽毛,輕輕地摩挲在凱利斯的肌膚上。他讓自己顯得心不在焉,總是在凱利斯呼吸變得沉重時,又驟然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