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由於取名能力匱乏,無論取什麼名字,都會感覺不太合適,白縉就直接稱呼它們的品種。神奇的是,這九隻狗狗,沒有任何一隻的品種類型是一樣的。
邊牧不見了蹤影,看起來很不情願。白縉只能將目光放在眼前的狗狗上。
在前頭這隻捷克狼犬,似乎覺察到白縉的目光,耳朵抖了抖,也一下子跑沒影了。白縉覺得,無論怎麼樣都要抓到一隻,於是直接撲過去——由於在最外圍什麼都沒聽清的那隻哈士奇,不太明白為什麼其他狗狗四散而逃,只是看見主人伸手過來抱它,就傻兮兮地撲進主人的懷裡。
白縉一下子抓住它:「抓到你了,哈士奇。」
哈士奇瘋狂地搖著尾巴想要舔舔白縉的臉。不過白縉已經兩隻手抓著它的前爪,迫使它不能再往前,也讓它能夠和白縉完美對視。
白縉看著哈士奇這淡藍色、「睿智」的眼睛說:「既然抓到你了,那麼過幾天就是你去絕育。」
其他的狗已經跑沒影,哈士奇在這詭異的沉默里呆愣了兩秒鐘。然後瘋狂地要將自己的爪子從白縉的手裡抽出來。它也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顯然想要拯救自己,想要保持「完璧之身」。但是白縉緊緊抓著它,無論哈士奇怎麼掙扎都不能夠逃脫。哈士奇最終發出了悽厲的慘叫。
「好了好了。」白縉說,「不要吵。」
哈士奇依舊不管不顧地發出悽厲的哀嚎。擔心擾民的白縉,只能說了一句:「好了,不帶你去了,你別叫了。」說著將手一松,哈士奇沒控制力道,往後摔了一個跟頭,腦袋撞在桌腿上,發出極為響亮「嘭」的一聲。
世界終於安靜,哈士奇也昏厥不醒。
白縉實在是被它這蠢兮兮的樣子逗笑了,將這哈士奇從地上抱起來——這個重量對白縉來說還是有點重的,但還是能夠成功地轉移到沙發上去。
他將哈士奇抱在懷裡,檢查了一下它的腦袋,還好不是很嚴重。又轉頭看了看家裡的狗狗,一隻躲在桌子底下,一隻躲在陽台里。還有一隻可能藏在他的床底下。
白縉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大家都不太願意絕育。
手心裡忽然感覺熱熱的,轉眸一看,哈士奇正用舌頭舔著他的手心。白縉的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對它說:「你醒了?我還以為你直接撞得昏迷了。」
哈士奇用腦袋蹭著白縉的掌心,可憐巴巴地從咽喉里發出哼唧聲。白縉知道它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對它說:「好吧,不絕育。我看看你腦袋上有大包沒有。」說著伸手去看它的腦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