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二少,真的不用你。」沈矜扯唇,勉強維持臉上的笑容。
「阿淮到樓下了。」
邵子行揚了揚手裡的手機。
他要是現在走了,那艘遊輪豈不是泡湯了?
最近老頭子對他很不滿,給錢小氣得很,他媽則是一天到晚催著他相親,不相親就扣他生活費。
他這才不得不捏著鼻子來謝清淮這裡打「小工」。
「快去吧,再晚阿淮可要生氣了。」
邵子行拉了一把沈矜。
兩人位置對調。
房門被關上。
沈矜愕然瞪大雙眼,她連著按了好幾下門鈴,邵子行完全沒有理她。
她不得不拿出手機開機,打電話給邵子行。
電話剛撥出去,忽地,手一松。
「阿淮。」
抬頭對上謝清淮那張染著淡淡不悅的溫柔的臉,沈矜頓時失了氣勢,她囁嚅著叫了一聲謝清淮。
「這裡阿行會照顧。」
沈矜攪動著手指:「他們孤男寡女......」
萬一裴佳真出點什麼事,她不敢想。
謝清淮將人拉了過來,放低聲音:「阿行不是那種人。」
「我不放心。」
平時只要謝清淮一皺眉頭她就會軟聲去哄他,主動遞台階,在她看來沒有什麼事比跟謝清淮在一起更重要。
唯獨這件事不行,因為涉及裴佳。
謝清淮壓下心頭的不悅,溫柔的嗓音帶著幾分撒嬌:「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你們都很重要。」沈矜低聲道。
她固然很愛謝清淮,但裴佳是不一樣的。
她不能保證她跟謝清淮能永遠在一起,但她跟裴佳一定會是一輩子的家人,她不可能為了別人置裴佳不顧。
-
裴佳一覺醒來,聽到了奇奇怪怪的聲音。
她口渴得要命,燈都沒開,掀開被子就開門走了出去。
她酒還沒徹底醒,客廳也沒開燈,她只能借著窗外的燈光憑著感覺往前走。忽地,她腳被絆了一下。
整個人重重朝下摔去。
一道不大不小的悶哼聲傳進耳朵。
裴佳還沒醒酒,以為是祁敬,想到白天的事,她覺得委屈得不行。
她重重掐住了身下男人的臉。
「嘶——」邵子行冷抽了一口氣。
因為沈矜不放心他跟裴佳單獨待著,謝清淮開了間總統套房,他原本想走,因為他知道謝清淮是什麼尿性。
但謝清淮怕裴佳半夜還要人照顧,威脅他留下了。
為了那艘遊輪,他只能捏著鼻子留下。
果然如他所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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