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還興奮?
顧之淮果然是有病。
他哪裡知道,他只是想顧之淮別離他那麼近而已,根本沒用多少力氣,落在顧之淮這邊,成了打情罵俏。
王妃與他打情罵俏,很好,好得很。
顧之淮主動將腦袋伸過去,他問:「王妃還要打嗎?」
言外之意是,王妃還要與他情情愛愛嗎?
慕與安:「……」
別說是慕與安了,就連雲樂都不忍細看了,王爺在做什麼啊,張刺史還在這裡啊!
雲樂與張樂對視一眼,雲樂想跟張樂解釋,他們家王爺與王妃平時在府里不是這樣的,但張樂尷尬地笑了笑,自個兒轉開了視線。
人家的情趣,關他什麼事情。
慕與安和顧之淮那邊還在僵持不下,慕與安像是突然意識到,雲樂和張樂也在,整個人燒得頭頂都快要冒出熱氣了,他揪著顧之淮的衣領,咬牙切齒道:「顧之淮,回去再發瘋,好嗎?」
好嗎?
好的。
顧之淮摩挲著慕與安不經意從衣袖裡露出來的那截白皙的手腕,整個人心猿意馬,回去了之後,是不是就可以瘋得過一點了?
顧之淮琢磨不清到底什麼樣子才是過一點,他瞥嚮慕與安的領口,忽然福至心靈。
圓房。
他和王妃還沒有圓房呢。
等到那邊的情趣結束,張樂輕咳一聲,打破了這不可言說的氛圍,他道:「了悟如今被關在大牢里,就算是有人想搞蠱惑之事,那麼,誰來做這件事呢?」
而且張樂想不明白,天佛寺如今大勢已去,他們還搞這些做什麼。
難道背後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他記起慕與安告訴他的那些話,他雖不信佛,但與了悟也算是有些交情,了悟居然在他這個刺史眼皮子底下搞這種事。
要是百姓真的被蠱惑至深,他的官位倒是小事,他如何對得起雲州的百姓啊。
顧之淮一面領口,一面漫不經心道:「四大班首,不是跑了兩個嗎?」
張樂目光一凜,「王爺的意思是,這些都是同犯?」
臉上緋色還沒褪去的慕與安道:「剩下的兩個不一定是,但跑了的兩個……」
顧之淮與慕與安兩個人異口同聲:「一定是。」
張樂:「……」
他特別想問一句你們的情趣還沒結束嗎?但他不敢。
他頓了頓,氛圍不再奇怪之後才道:「自從發現那兩個人不見之後,衙役們一直在找,但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存心藏起來的人,自然找不到,但我們現在不是有餌料了嗎?」顧之淮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