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蕭霽剛喊了一聲,就被溫知渝示意他閉嘴,「怎麼了?」
「公主來了,這兩天不知道做什麼,累的厲害,在我床上睡著呢。」溫知渝小聲說著。
「在阿姐床上。」蕭霽臉色微微扭曲了一下,阿姐不在的時候,他都沒睡過阿姐的床。
「嗯,來找我,說是想和我聊聊冀州的事情,但我看著人都要昏過去了。」溫知渝換了一張信紙。
「便宜她了,阿姐在做什麼?」
「寫信,京中每個人都有不能被他人知曉 的秘密,這些秘密,一定會比冀州更重要,我原想著威脅他們一下,一個,兩個,三個,他們總會推出一個人去解決冀州的事。」
蕭霽去看溫知渝,溫知渝將一張張信紙疊好,輕輕呼出一口氣「快要入冬了,饑寒交迫,我很著急。」
蕭霽看著那些信,沒有評判溫知渝的辦法,他知道,溫知渝說的輕描淡寫,可這件事不好辦,既要讓那些人害怕,還不能察覺出幕後之人,還要讓那些人互相牽制,這是一個極麻煩的事。
「我不曾和阿姐說過。」蕭霽手中拿來當武器和玩物的扇子,在掌心轉了一個圈,然後輕輕點在信紙上。
「能左右這些事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阿姐,可這些消息,你不曾找我要。」
蕭霽嘴角笑意挑起,「那阿姐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溫知渝看著那扇子越來越用力,然後在信紙上壓出一道深深的褶皺來。
「扇子拿開,阿霽,別鬧。」
別鬧,那兩個字被溫知渝說的很重,蕭霽收起扇子,他知道,若真的再鬧下去,溫知渝就要生氣了。
「阿姐說是不擇手段,實則還是用了最溫和的手段,阿姐需要的話,不如我往這些大人家走一遭。」
「先等等吧,公主說想和我說冀州的事情,我想聽聽她的打算。」
蕭霽看著溫知渝,「阿姐真不公平,分明容玉和我都做了讓阿姐不高興的事情,怎麼就能給容玉機會,不給我機會呢?」
溫知渝沒回他,「人快醒了,你躲一躲吧。」
蕭霽身影一閃,落在了溫知渝身後,掌心落在溫知渝的肩膀上,蕭霽一彎腰就能碰到溫知渝的發頂。
「我是這府上的主子,為何要我躲著她?」
溫知渝不哄著,只拍開他的手「快些。」
在臥房門打開的前一刻,蕭霽才從溫知渝身邊離開,容玉剛醒來還有些恍惚,竟也什麼都沒察覺。
「公主醒了。」溫知渝讓人準備了一杯溫水,容玉喝了半杯水,終於緩過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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