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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逐:「真的,我覺得你香香的,是個香寶寶。」

岑諧臉紅了。

fq期的第一個白天就是在這種不安的追問和肯定的回饋中度過的,岑諧幾乎隔一會兒就要找應逐確認一次,是不是真的不討厭他的味道,應逐則每次都耐心十足地向他保證自己很喜歡。

後來看他還是不安,應逐乾脆用手指蘸了他腹部殘留的粘液,用舌頭舔指尖,吃給他看。

意思是我連你這個都吃了,信息素又算什麼。

明明在fq期的是岑諧,可他看到應逐用舌頭吃指尖的樣子,心裡冒出來的念頭卻是,想X死他。

……

囚房的條件太差,洗澡也不方便。囚服破了不能穿,應逐用毯子裹住昏昏欲睡的岑諧,說:「摟著我的脖子,摟緊。」

岑諧很聽話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牢牢勾著他的脖子。

應逐抄起他的膝窩,單手將人抱了起來,走到門口命令道:「開門。」

智能語音系統識別後,將沉重的牢門打開。

應逐抱著岑諧離開了牢房。

這會兒還沒有熄燈,路過其他牢房的時候,有好奇的omega偷偷地透過門上的小孔往外看。

應逐停下,抬手把垂著的毯子角拉了拉,蓋住岑諧潮紅的臉,不給別人看。

omega也不能看。

應逐抱著岑諧穿過監區無人的走廊,他的休息室在頂樓,要乘電梯上去。還沒進電梯,岑諧就在應逐懷裡直接睡了過去,也不問應逐要把他帶到哪裡。

第二天清晨,岑諧從黑甜的睡眠中脫身,發現自己不在那間狹小的囚房,而是在一件裝修極優雅的臥室,空氣里還有清新淡雅的檸檬香。

「醒了?」

岑諧坐起來,朝著發聲的方向看去。

應逐坐在窗邊,穿著一身白色亞麻西服,優雅的頭髮被窗外的晨風吹得略微有點亂。金絲眼鏡隨著他抬頭閃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淡泊無求,卻又昂貴得驚人。

他合上手裡的報紙,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拿起旁邊小桌上的蛋糕朝床上的岑諧走去,說:「餓了嗎?」

岑諧怔怔地看著他,回憶起在囚房裡發生的事,一覺醒來又不敢相信了,怔怔地問:「我是在做夢嗎?」

不然為什麼應逐突然又對他好了?

應逐用勺子挖起一塊蛋糕餵到他嘴邊:「甜就不是做夢。」

岑諧張開嘴含住勺子,鮮甜的動物奶油特有的味道在口中瀰漫,他咽下,問:「我為什麼不在囚房了?」

應逐低頭又挖下一塊蛋糕:「捨不得把你放在那。」

這人打起直球來真讓人受不了,岑諧看了他一會兒,問:「這樣合規矩嗎?」

應逐嗯了一聲讓他放心,把蛋糕送他嘴邊,餵他吃下,說:「在厄舍,我就是規矩。」

說完,他抬起手擦掉岑諧嘴角蹭到的一點奶油,問:「好吃嗎?」

岑諧點了點頭,吃了這麼久黑麵包和甜菜湯,他現在吃什麼都好吃。

fq期還沒結束,隨著因睡眠恢復的體力,岑諧的情謿也再次翻湧起來。他一邊接受投喂,一邊不老實地用腳蹭應逐的腿。

他一邊蹭應逐的腿,又一邊在心裡甜滋滋地想,這是他的omega,他「的」omega。

努力克制自己吃完蛋糕,岑諧又去吃應逐的嘴。

應逐衣著整齊地被他拽到床上,忙亂間只來得及把手裡的小碟子放到床頭柜上。

應逐看重床品的品質,整張大床柔軟的像朵雲,比囚房狹窄的單人床更適合折騰。岑諧像一隻急切的小獸索吻,唇齒間都是奶油香甜的味道。

應逐也熱切地回應著自己fq的愛人,因為同為omega的他們對彼此身體結構的了解,而顯得十分契合。

應逐知道岑諧想要什麼樣的速度和頻率,知道他在被X的時候喜歡自己摸哪裡。

知道他哪裡最敏感,喜歡多重的力度。

又折騰到中午,應逐叫人送了午飯上來,餵岑諧吃完,兩人摟在一起躺床上休息。

中間應逐接了個電話,他走到陽台去接了,回來的時候看到岑諧又眼淚汪汪的,於是連忙問:「又怎麼了?」

岑諧:「誰給你打電話啊?為什麼要背著我接啊?是那個跟你相親的alpha啊?」

相親?

「那天你看到我了?」應逐驚訝,然後就說:「我不是相親,那天不是……」

他把那天的實情跟岑諧解釋了一下,說:「我是被騙過去的,根本沒有把那頓飯定義為相親,最後單都是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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