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
時雨剛看完最後一句「理我」,門鎖突然響了。她轉身,和一個半裸上身的男人對上視線。
這場景似曾相識。
時雨問:「你怎麼不穿衣服?」
陳啟說:「穿衣服還怎麼吸引你,膚淺的時小姐。」
時雨隨時撤回自己說過的話,不認帳陳啟也沒轍。
「我不膚淺,」時雨推著他往外走,「別給我發微信了,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
陳啟轉身抱起時雨,大步走向走廊盡頭。
和時雨在時家的房間很像,陳啟這裡也是小廳聯通衣帽間,有一個全靜音的臥室。
其實陳啟脫了衣服還沒來得及洗澡,時雨催他快去。
陳啟說:「我洗完澡出來,你會不會就回客房去,鎖門了?」
這純屬以己度人,時雨說:「好像是你鎖過客房的門,不讓我進吧?」
陳啟撇撇嘴:「我那時很怕你又玩我,你還要扔了我的學號牌。」
時雨沒話可駁,反過來問:「你說弄丟了我的學號牌,真的嗎?」
那肯定不是真的,陳啟怎麼可能弄丟這麼重要的東西。
但陳啟就嘴硬:「是啊,不見了。」
時雨把他推進浴室,關上門說:「我自己找。」
陳啟在浴室里對著鏡子笑,笑完了覺得自己傻,趕緊抿直唇線。
時雨開始翻箱倒櫃,試圖找到兩枚學號牌。翻了兩分鐘,浴室傳來水聲,陳啟在乖乖洗澡。
沙發旁邊有個儲物櫃,時雨打開櫃門,看見物理競賽獎盃擠擠挨挨,她和陳啟的合照擺在獎盃中間,用油彩畫了一顆紅心。
她把相框取出來,撫摸嶄新的鏡面,發覺木框磕壞了一個角。
玻璃是新的,相框是舊的。
陳啟念舊,尤其念時雨的好。
在時雨還沒決定喜歡陳啟的時候,對待他就像對待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送陳啟鋼筆,作為十六歲的生日禮物。看到陳啟困了,她會順便給他帶一杯咖啡;發現陳啟病了,會扶他去醫務室,幫他請假。
陳啟見時雨第一眼就心動,時雨對他好,他知道只是善意,但不甘心只是善意。
他給別班的許哲文描繪時雨,許哲文皺著眉說:「這不中央空調嗎兄弟,你不會被這種女生釣到吧?」
他企圖把自己在時雨那裡的地位形容得特殊一點,許哲文還是說:「你想多了。雖然你確實很高很富很帥,但根據你的畫像,對方家裡打建國以來不缺高位,本人又貴又強又美。這種千金不傲氣凌人就謝天謝地了,還平等關心每一個人?擱這廣撒網呢,你要是淪陷,我第一個瞧不起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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