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座椅早已調到最舒適的狀態,小桌板上有一杯熱果茶和一小碟切好的血橙。
時雨端起飲品,問肖然:「我們去哪裡?」
肖然說:「老大說要保密。」
時雨給陳啟發信息,陳啟二十分鐘沒回復,稀罕得很。
車向外環開,正好快到下班高峰期,在路上堵了一會兒。時雨莫名緊張,想見陳啟的心情像潮水一樣猛漲。
「還有多遠?」時雨問。
肖然看了眼導航說:「二十分鐘到。」
這二十分鐘堪稱煎熬,時雨一口喝完熱果茶,手指摩挲羊羔絨座墊,盯著腕上秒針走。
二十二分鐘過去,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是陳啟名下的一家私人俱樂部,今晚不對外開放,只等候初次前來的女主人。
時雨剛下車,侍者站成兩排,躬身道歡迎。
俱樂部以藝術為主題,有陳啟的藏品展覽館、劇場、畫廊和大大小小的宴會廳。
肖然把時雨帶進中央廣場,約二十米高的聖誕樹佇立其中。時雨走到樹下,燈光驟然亮起,照耀滿地禮物,以及樹冠下掛著的水晶珠串和各色平安符。
「中西合璧?」時雨不覺失笑,「不會又告訴我,這些珠串和平安符全部開過光。」
肖然焦急地看了眼手錶,抱歉道:「啟哥可能有事耽擱了,要不時小姐去室內等?」
時雨說:「我在樹後面等。他到了你就告訴他,我氣他遲到,自己先回家了。」
肖然心想,那我豈不是要被老闆削?
可是時小姐笑得真好看,肖然完全沒法拒絕。他讓侍者送一件長到腳踝的羽絨服過來,體貼入微道:「好的,請時小姐多保暖,免得凍壞身體。」
時雨穿上羽絨服,坐在聖誕樹後,捂著被凍紅的臉。
如果陳啟在,就可以把手伸進他的大衣里,抱著他取暖了。
想見他,好想見他。
臉紅真的只是因為受凍嗎?不見得。心髒砰砰亂跳,腦海完全被未婚夫占據了。
想見他。
時雨隔一會兒看一下手錶,又過去二十分鐘,陳啟還是有來。她有些委屈地想,再不來我就真生氣了。
肖然內心惴惴不安,想再次請時雨進室內休息。這時,陳啟的電話打了進來,肖然做賊一樣躲著接聽。
「老大,我這邊……」
「請問是肖然嗎?」
「額,是的,您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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