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蹭著時雨的發頂說:「不喜歡為什麼非得穿?家裡要求辦婚宴,可沒說必須有儀式,直接挑你想要的小裙子。」
他把電視切到一場以歌劇為主題的高定秀,色彩豐富起來,不再是滿目純白的重工婚紗。
時雨往後仰說:「我喜歡那件粉玫瑰白紗裙。」
陳啟按下暫停鍵問:「可以不要粉色嗎?」
「為什麼?」
「沒什麼,你看中就行。」
時雨思考粉色有什麼不好,不出半分鐘,眼前閃過閆佳楷生日舞會的畫面。
「小氣,」她忍俊不禁,抬起手去描摹陳啟的臉廓,「我穿著粉色裙子,和你跳一次舞,不好的記憶就會被覆蓋了吧?」
陳啟說:「沒有不好的記憶。」
他嘴硬的樣子,時雨見過千八百回,猶然覺得有趣。
「沒有就沒有,」時雨坐直,像表白似的,「我想穿一次粉裙和你跳舞,行不行?」
陳啟勾了勾唇:「那有什麼不行的,你穿什麼我都愛看。」
—
婚假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兩人每天在一張床上醒來,有事做事,沒事待在一起浪費時間。
一月中旬,時雨去了趟絡通總部,敲定下一個任職部門。走出大樓時,她接到黎夢打來的微信電話。
「哥哥,我好像發燒了,渾身沒力氣,你能來學校接我嗎?」
時雨確認一眼,出門拿的是自己的手機,不是陳啟的。
「黎夢,我是時雨。」
對面似乎驚慌得扔了手機,半晌才撿起來說:「對不起,你和啟哥是情侶頭像,我看錯了。」
時雨滿頭黑線。她幾時和陳啟是情侶頭像了,低頭再確認一眼,竟然還真是。
兩個簡筆畫小蝴蝶,陳啟是黑底白影,時雨是白底黑影。
黎夢呼吸緩慢,也不管對方是陳啟還是時雨了,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說:「時雨姐,你可以來接我嗎?我實在走不動。」
黎夢這樣低下頭來請求,想必發燒已經很嚴重。時雨詢問她在學校的哪個位置,答應馬上去接她。
掛掉電話,時雨走出大門,坐在駕駛位上,想了想還是給陳啟打了個電話。
陳啟:「快到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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