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珍珍走遠了,宋軟把門一關,舔著著臉對系統笑:「系統~~統統~~幫我一鍵清理下鍋碗瓢盆灶嘛~~」
懟精系統翻著白眼給她收拾。
得了便宜的宋軟嘴巴超甜,一句一個「系統你真的超級好」,「我好幸運能遇見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把懟精系統哄得暈暈乎乎的,雖然嘴上還硬挺著,但廚房很快就鋥光瓦亮。
有了一起偷吃的戰友情,又或許是覺得宋軟真是個好人,又又又或許是發現了個吃獨食的好地方,韓珍珍更粘著宋軟了,隔三差五就拎著臘肉來找她。
有人自帶好吃的上門做飯,宋軟舉雙手雙腳歡迎。當然,她也不是真的占人便宜,隔三差五從系統兌換個魚罐頭肉罐頭的加餐,問就是包裹里寄來的。
——主要是韓珍珍好糊弄得很,宋軟隨便說個一兩句,她自己就能腦補完整。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秋收又苦又累,幾乎所有人都瘦了一圈,宋軟和韓珍珍兩人卻奇蹟般還結實了點。
尤其是宋軟,她剛穿來是這個身體瘦弱得像個小雞崽,現在被她養得起碼得是個半成年小公雞了。
收完小麥收大豆,收完大豆收地瓜,等最後一點玉米被收下攤在場子裡晾乾,這該死的秋收也終於進入尾聲。
——今年是個豐年,好是好,要收的可更多啊!
那可真是把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牛馬使,牛馬使成牛馬plus,連各家的蘿蔔頭都被分到田裡撿麥穗。
饒是宋軟吃了強身健體丸,都累得像狗一樣。
一回家就躺在炕上挺屍,沒
躺一會兒,聽見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哪個啊?」宋軟沒好氣地拖著步子去開門。
門才打開一條縫,韓珍珍哧溜一下躥了進來,抱怨道:「你說你啥毛病,大白天的關啥門。」
農村這邊,只要是白天主人在家,門都大開著的,串門的人直接就進來,連門都不用敲。
但宋軟不行啊,她有鬼啊,所以通常是一回家就把門栓掛上。
她不回答,就問:「啥事?」
韓珍珍果然就被轉移了注意:「玉米被曬乾之前咱們有幾天假,咱明天去公社唄,正好有集呢。」
宋軟累的想死,別說明天了,後天就都不想動,伸手就要關門:「滾蛋。」
「誒誒誒,你關啥門啊。」韓珍珍連忙用腳抵住門,「我請你去國營飯館吃飯!」
哦,這事啊,白撿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行,你明天來叫我。」宋軟飛快改口。
韓珍珍:「……」
「那我明天一早就來找你哦!」她囑咐道。
韓珍珍說到做到,天才剛亮就砰砰砰來敲她門了,邊敲邊扯著嗓子喊:「宋軟!宋軟!你起了沒宋軟!!」
「宋——軟——!」
宋軟從床上驚坐而起,以為自己欠了錢被追債的找上門了。
她耷拉著臉被韓珍珍連催帶拉地拖到牛車上,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牛車晃了一路,到公社時已經到了上午。韓珍珍就像出籠的哈士奇,瘋狂地竄來竄去,宋軟也被她感染買了不少東西。
兩人大包小包地向國營飯店走去,突然聽到前面一片嘈雜,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
一個男人扯著一個女生在吵嚷。
男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皮膚黝黑,看上去一臉憨厚老實,正痛苦地說:「媳婦,別鬧了,和我回去吧,家裡是真沒錢再給你扯新衣服了。」
女生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連衣裙,辮子尾巴處用藍髮帶扎了個蝴蝶結,正掙扎著地大喊:「你誰啊?我不是你媳婦,你放開我!」
周圍人看著兩人迥異的衣著,也有些疑惑。
老實男苦澀著臉:「媳婦兒,別鬧了,家裡是真沒錢了。你媽嫌我年紀大,當初要了一百的彩禮,咱家砸鍋賣鐵好不容易才湊齊。你嫁進來又要吃肉又要買新衣裳的,咱家就是貧苦老百姓,哪兒有這麼多錢啊?」
女生看上去都要氣哭了:「你,你胡說!」
一百塊的彩禮!
周圍的人齊齊地倒吸一口涼氣,這怕不是娶了個天仙啊。
再看女生身上鮮亮的的衣服,也不覺得奇怪了,只覺得都是男人的血汗。
當下紛紛勸道:「閨女你也別鬧了,你看你身上這衣服這麼好,還有啥不滿足的?你男人的背心上還有洞呢。」
「一百塊的彩禮都給了,你男人夠可以了。」
更有甚者直接勸那個男人:「婆娘就是不能慣!直接打一頓拖回家!」
女生急的面紅耳赤,尖叫著喊:「我不認識他,我真不認識他!我不和他走。」
一個老婆子沖了過來,對著女生就是一巴掌:「老娘怎麼就娶了這麼個敗家精媳婦,一天天的鬧鬧鬧,為了件衣服連男人都不認了?」
抽的那女生摔在地上,腦瓜子嗡嗡的,半響不能言語。
「把她嘴堵了,帶回去,真是翻了天了!」老婆子凶神惡煞地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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