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換牙,虎牙門牙牙牙俱全,這一口下去,那威力……
「嗷!!!!!」
一聲直破雲霄的悽厲尖叫以學校為中心成衝擊波的心聲爆炸開來,持續不斷,哀轉久絕,衝擊波簡直都可以具象化了。
顧均都顧不上地上那招賤的吳建國了,一邊嗷嗷地慘叫著,一邊反手把屁股上的掛著的小掛件一把薅了下來。
小豹子牙再尖,也畢竟只是個小孩,被一個成年男人這樣一提一推,像一個被扇飛的棉花娃娃一樣,啪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任何人,哪怕平時再如何標榜自己沒有羞恥心不要臉,在屁屁受到攻擊的時候,整個人都會全省一緊然後惱羞成怒的。
更何況因為家裡條件好、從小被當少爺順風順水養大的顧均,自從來到東風大隊,就沒順過,回回都是挨打的角色,今天更慘,不僅人挨了打,還被個小兔崽子當眾咬了屁股!
他一抬頭,看見目瞪口呆的宋軟,又看到不遠處牆後面同款目瞪口呆的孩子們,再看看因為他的動靜被吸引著看過來的本班和外班的學生。
全校師生面前啊!!!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顧均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整個人怒髮衝冠睚眥欲裂,赤紅著一雙眼睛,大步走來就要對著地上被摔得暈暈乎乎的豹子崽就要一腳。
「你個惡毒的賤人你想幹什麼!」吳建國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咕嚕爬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一個爆
沖,對著抬著腳金雞獨立的顧均就是一個無影腿。
顧均就跟那被踹了一腳的竄天猴一樣,吱地一下頭朝地發射到地上,摔得那叫一個七葷八素,好半天沒有緩過來。
吳建國一把把豹子孩領到一邊,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得意洋洋地插著站在插|在地上的竄天候後面:「你個惡毒的賤男人,他還這是個孩子啊,你就敢下這樣的毒腳!」
發射失敗的竄天猴氣得腳都在哆嗦,艱難地把自己的腦袋從地里拔了出來。
吳建國上去又是一腳!
被打得頭髮散亂地像個刺球的田慧妮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衝過來撲:「你欺人太甚!」
三個人又叮叮噹噹地戰成一團。
宋軟都快氣笑了。
打吧打吧,反正都這麼大個人了也活了不少了年了,打死一個少一個,正好給地球騰空間!
她也不管打成狗腦袋的三個大人了,大踏步走到孩子戰場,大喝一聲:「我看誰還在打!」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揪住了一對打的激烈的男娃,酷嗤一下像是撕開一塊脆弱的破抹布,一手拎一個。
倆小孩猝不及防,伸出去互錘的拳頭都還沒收回來,就那樣被拎著命運的後脖頸被吊在了半空中。
宋軟板著一張臉,拎著這倆鼻青臉腫的小沙包湊到面前,陰森森地逼問:「打架?」
倆娃原本打得青青紫紫的臉都嚇白了,戰戰兢兢地搖頭:「不、不打了。」
宋軟看著牆後面自己班上那群脖子伸地更長的孩子們,招呼道:「來兩個人,給我看著這倆!」
「我來!!」
「我!!!」
牆後蹭蹭蹭竄出一波老早就蠢蠢欲動的孩子們,一窩蜂地像是搶人頭似的,爭前恐後。
他們這是奉旨了的,是正規軍!
他們雄赳赳氣昂昂。
宋軟一手一個把倆娃分別丟到自家軍面前,氣勢洶洶地朝著另一堆殺了過去。
一手一個!
她丟!
她沒丟一個,她那群學生們就激動地像峨眉山的猴子一樣,歐歐歐叫著就撲了上來,仿佛再搶遊客給它們丟的水果一樣。
手腳慢一步的還搶不上,眼巴巴地盯著宋軟看。
那意思翻譯過來就是,老登,我還沒有,再爆點戰利品。
宋軟在小孩兒戰場上殺了七進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