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皎捏著u盤放回了工位的雜物盒裡,然後再次拒絕同事的邀請,回家了。
的確加了半個月的班,她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哎喲,真是稀客啊,最近不是忙著在給阮旭宴打工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喝酒了。」男人晃蕩著酒杯,風流不羈的說道。
「閉嘴。」水青全無耐心,「拿我上次放你那酒窖的那瓶酒出來。」
「好好,大小姐。」管鸛雙手做投降狀,叫人去拿了酒。
醒好酒,再上了一點小食,管鸛看著水青說道:「怎麼樣,現在心情好點了嗎,想說說了嗎。」
水青皺了皺眉,喝著酒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始說。
明明該說阮旭宴的,就像她之前偶爾找管鸛說的都是阮旭宴這些那些的,但這次她開口卻是許皎皎,從她潑了許皎皎一臉石榴汁說起,簡短的概括了將近兩個月以來發生過的事情。
說完,水青習慣性的沉默,等管鸛開口。
管鸛卻有些一頭霧水,問道:「你說這些的重點在哪,之前好歹說阮旭宴,能讓我知道是要我給你支招,你這次說了一堆那個叫什麼皎的……」
「許皎皎。」水青打斷道。
「好的,許皎皎,問題是你們不是情敵嗎,不應該恨不得弄死對方嗎,怎麼感覺你還挺喜歡她的。」管鸛說著話,果不其然受到了水青的死亡視線。
「什麼喜歡,我怎麼可能喜歡那種人。」水青冷哼道。「用詞謹慎點。」
「是是,你不喜歡她,她喜歡你,行了吧。」管鸛從善如流。
水青面無表情的看著管鸛。
管鸛頓時再次高舉雙手,解釋道:「這可不是我亂說,只有你這種完全不玩手機的才不知道最近的新話題。」
「什麼話題。」
「《你討厭綠茶,只是因為綠茶的目標不是你》,對吧,萬一人家那個什麼許皎皎是喜歡你,然後假意接近阮旭宴,其實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呢。」管鸛信口胡說。
「還有這樣的事情。」水青震驚。
「是啊,還不少呢,你要看不,我現在艾特你。」說著,管鸛把他刷手機看到的綠茶小短文、小視頻都發給了水青。
但他忘記了一件事,作為一個不經常玩網絡的「老年萌新」,水青是無法辨別這些短文、短視頻的真假的。
管鸛都習慣性胡說了,他以為水青早就習慣他的胡說了,但萬萬沒想到這一次胡說給水青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