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水嗎?
索芙娜明明記得前不久芙洛拉還洗了手呢。
索芙娜壓下疑惑,走進盥洗室,擰開水龍頭,還真是一滴水都沒見流下來。
不知道是單獨這間盥洗室沒水了還是都沒水了?
索芙娜想了想,繼續朝下一節車廂走去。
她一連找了三個車廂,都沒找到能夠正常出水的盥洗室。
其實列車在行駛途中偶爾停止供水也是正常的,不一定是水箱沒水了,也可能是電路出了點小故障,說不定過一陣就好了。
——如果不是列車上還藏著一個極度危險的兇手的話,索芙娜或許真的會按常理進行推測。
但既然有可能是兇手動的手腳,索芙娜站在第九節車廂的過道,可以清楚地望見最後一節車廂緊閉的車廂門,不出意外的話它應該就是列車的控制室了。
兇手如果對列車的電路做過什麼,總得進控制室一趟。車廂內人來人往,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誰進去過控制室,誰從裡面出來了都有跡可循。
就算兇手會偽裝,也能最大程度縮小可疑人物的範圍。
索芙娜轉身打算回到餐車車廂,她只是個普通乘客,讓她親自查案是不可能的,不如把特殊情況透露給專業人士,讓他們來操心。
是的,索芙娜已經發現那對一直偷偷觀察自己的兄妹是警署的人了。
她對別人的視線一直很敏感。
先前索芙娜在座位上欣賞風景時,那兩人還沒怎麼刻意關注過她,想來是覺得沒什麼必要。
她老老實實待在座位上能出什麼事。
後來索芙娜離開座位,按照兇手的意思來到餐車車廂,那兩人沒一會兒也跟來了。
甚至裝模作樣地用點單掩飾他們的交流。
耳朵受傷後,索芙娜的聽力比正常人要差一點,雖然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但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想聽清那兩人在說什麼,實在有點為難。
好在索芙娜會讀唇語。
得知那名叫「弗隆緹婭」的女警員喜歡吃又酸又鹹的吉魯亞醋肉時,索芙娜忍了又忍才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那可是連苜蓿草汁都壓不下的古怪味道!
索芙娜還沒走幾步,車廂間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有疑惑的乘客站起來探頭探腦地觀望,還有好事的乘客直接離開座位去看熱鬧。
「前面的車廂著火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著火了?怎麼可能?」
「等一下,我好像真的聞到了一股煙味……」
「真的假的,怎麼會突然著火了?列車員呢?有在救火嗎?我們這些乘客怎麼辦?」
離開座位的乘客更多了,他們或許是想找到列車員要個靠譜的說法,或許是想一探事情的真假,但挨挨擠擠的人群一下把本就狹窄的過道堵死了,索芙娜陷在人群之中動彈不得。
現在她可以確定了,就是兇手在搞事情。
他一定進過控制室,對列車的線路動了手腳。
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進入控制室,他應該是偽裝成了列車員。
因此索芙娜現在再回想自己從遞話的列車員口中套來的咖色外套的線索,感覺其真實度直線下降。
說不定就是兇手故意漏給她知道的。
他在冰蠟石市就用過這一招,把當時的冰蠟石市警署耍得團團轉。
那兇手現在搞這麼一出火災又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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