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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格魯斯捏不准警署到底有沒有做相關的安排。

「沒關係,不管警署在你身上布置了什麼,他們都一定找不到這裡。這個隱蔽物體的法術我練習了很多次,可不是誰來了都能解除的。」

格魯斯像是生怕索芙娜這個普通人聽不明白,還特意給她解釋道:「你肯定不知道實現法術是有條件的吧。雖然隱蔽物體算不上什麼高深的法術,信仰光明神的那幫傢伙有無數個解除類似效果的方法,但這裡可是全然黑暗的洞穴,沒有光,就帶不來真實。」

格魯斯的話聽起來雖然有點抽象,但說白了就是法術再厲害也不能無中生有,它必須介於概念上的物質。

就拿前不久發生在列車上的那場火災舉例,警員中當然有海洋與風暴之神的信徒,也有施展法術的能力,但這裡距離海洋至少隔了上千公里,他們再怎麼著急也沒法憑空召喚來海水滅火。

當然,如果換做神眷者那樣的存在,他的魔力可以支撐他用法術抽取海水,再讓水分乘著雲到列車上空來一場水量充足的降雨。

但海星石市也就只有一個神眷者,還是信仰的光明神,就算洛弗本人在這,也沒法弄來一場及時雨。

倒是可以輕鬆解除格魯斯施展的隱蔽物體的法術效果。

只要有光的存在。

沒有光,就沒有供法術生效的介質。

偏偏格魯斯施展法術的對象實在巧妙,他是進入了山洞裡,將法術效果施加在了內部,意味著除非山洞裡自行冒光,否則外部的光是沒辦法進來的。

非要形容的話,就是他用法術給自己和索芙娜打造了一個蛋殼,只要蛋殼不碎,外頭的光就進不來。

但想打碎蛋殼,就得找到這個蛋殼,而蛋殼已經被法術效果隱藏起來了。如果想要解除這個隱蔽物體的法術效果,就得有光,有光才能讓光明系的法術生效。兜兜轉轉一大圈,說穿了就是無解。

「而我只要等到天黑,就能趁著夜色的掩護離開這裡。」格魯斯得意地笑了。

「真是遺憾,我們相處的時間竟然這麼短,甚至來不及讓我彌補錯過的與你共進午餐的機會。可是沒辦法,我總不能帶著你一起逃命吧,不說你會成為我的拖累,就說你要是在路上隨便給我使點絆子,到時候我這個可憐人又該怎麼辦?」格魯斯假惺惺地道,聽起來他像是逼不得已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逼不得已才要讓這個山洞成為埋葬索芙娜的墳墓。

「可我想,你或許撐不了太久了,對吧?」索芙娜沉靜地看著格魯斯的臉色愈發蒼白,好像憑空被抽走了無形的生命力。

「你說什麼?」格魯斯警覺地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卻又故作輕鬆地道,「好吧,我知道你不甘心,如果這麼想能讓你在即將面對死亡這剩下的幾個小時裡感到一點安慰的話,我願意給你留一點幻想的空間。」

為了噁心索芙娜,格魯斯還用開玩笑一般的語氣道,「要我給你一個溫暖的擁抱嗎?」

說完,他伸出了手。

只不過配合他現在既歪頭又彎腰的姿勢,顯得這個動作十分滑稽。

面對格魯斯的挑釁,索芙娜顯得很淡定,「其實隱蔽物體這個法術對魔力的消耗不應該這麼大才對,但是為什麼明明只過去了一個小時,你看起來卻這麼虛弱?」

「如果你只有這點魔力,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成功施展任何法術。但你偏偏成功了,可以告訴我答案嗎?」

「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格魯斯沒有理會索芙娜的疑問,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幾近語無倫次。

「你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那你是誰?你熟悉隱蔽法術,難道你也是邪教徒?不不不,不可能,你如果是邪教徒,海星石市那隻白隼怎麼可能被你騙過去。你是其他邪惡教派的人?是『本源派』?還是『真理會』?」

格魯斯能走到如今這一步,腦子自然轉得飛快,他看似在胡亂猜測,但索芙娜沒有否認他的話,反倒讓他心下一沉。

比猜錯了更可怕的事情是他猜對了。

因為不管索芙娜屬於哪種身份,都代表以她的實力目前可以輕鬆拿捏他。

格魯斯立刻轉變了口風,「不管是哪一個都沒關係,這兩個教派已經和我們達成了合作,我們完全可以互幫互助。」

「對了,我可以幫你啊,否則你就這麼安然無恙地回去,很容易讓警署那邊產生懷疑。」

索芙娜輕笑:「警署怎麼會懷疑我呢?我從始至終都是受害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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