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那個藥真的很苦,前兩天聽說有散修吃吐了,好慘的。」
「望春好點了嗎?這都四五天了,我都沒有看見他出門。」
趙藕花耐心而禮貌的挨個回答:「他已經好多了,就是需要靜養。他的鏈刀在打鬥中被損壞了,那把鏈刀是青嵐峰主送給他的築基禮物,他一直很愛惜,鏈刀損壞他很自責,一直在懊惱。」
「其實他根本不用自責,我聽這次來馳援的長老說,那隻幻夢蚌修為已入太玄,望春能活著回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趙藕花無奈:「我也這樣勸他,但望春對自己要求比較嚴格。」
另外兩人聞言,對此頗為認同的點頭。
其中一人抬眼看了看那些連綿不絕的帳篷,和前來求醫的普通人,不禁感慨:「醫修還是太少了,諾大的明珠庭,居然只能找出一個,其他人都只能用靈力硬治。」
更何況靈力並非萬能,有些病還是得讓醫修來望聞問切,對症下藥才能有所效果。
另外一名同行的修士撇了撇嘴,「我覺得博聞閣這類的地方,肯定還養著自己家的醫修。不然為什麼博聞閣自己家受傷的修士,就被照料得妥妥帖帖?」
「只是不願意浪費精力救治普通人罷了。」
「如果丹心宗的那位沒有被幻夢蚌吞噬就好了,我記得她也是醫修——而且經常在人間義診。」
趙藕花偏著腦袋思考片刻,道:「丹心宗的許暮雲嗎?我知道她,去年雁來城發生鼠疫,許多修士都避之不及,是她主動遊說了許多醫修並縹緲宗弟子,一塊前去根治鼠疫,那邊才沒有變成死城。」
那人面露惋惜之色,「是啊,許姑娘醫者仁心,性格又溫柔可親,只可惜……唉。」
趙藕花:「我記得她有一位兄長,二人一直形影不離。不知道她兄長現在怎麼樣了?」
修士回答:「這就不清楚了,並沒有見到她兄長的蹤跡。」
另外一名修士接了一句:「不過,之前我和另外幾個師兄去收拾屍體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許姑娘的屍體。」
「既然沒有見到屍體,說不定是她兄長還活著,所以把人帶出去埋葬了。」
三人說著,又感到幾分唏噓。
在等她們聊天的功夫里,薛庭笙已經將檐上瓦片數了三遍,稍稍抽空回神,發現這三人居然還在聊。
薛庭笙:……
到底有什麼可聊的,再繼續站在這裡聊下去,天都要黑了。
終於等到三人聊完,趙藕花朝街道某個方向走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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