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問了,沈南皎會回答一句『我生就我生』——林司林覺得以沈南皎那個奇葩的脾氣,他真的能說出這種回答。
所以林司林撓了會兒臉,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點了點頭:「行吧,這兩天我盡力去給你找這方面的記載。」
這兩人聊天時特意用符咒隔絕了房間內外,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就在他們激烈討論『女媧捏泥造人是不是真的』『要怎麼憑空弄個孩子出來』這種奇葩話題的時候——
一名容貌平平無奇身高平平無奇的藍衣修士,推開了沈南皎隔壁薛庭笙的房門。
秦府的廂房原本是可以鎖的,但是住在這裡的修士們大部分都是病號。為了方便明月明為他們把脈和查看傷勢,基本上沒有人鎖門。
也包括薛庭笙的房間。
藍衣修士進屋之後將房門關上,從自己懷裡拿出一個小紙人貼在門扉上。
之後他就不再去管門外發生了什麼了,只專心掃視面前這個房間。
廂房的布置都大同小異,目光所及,秦府原本給布置的什麼樣,薛庭笙住了五天的房間就還是什麼樣。
就連床上的被子,都仍舊維持著疊好的狀態。
藍衣修士先搜了梳妝檯——他打開梳妝檯所有的抽屜,然後從自己衣袖中掏出一把黃豆撒到台上。
黃豆落地變成小人,靈巧而飛快的鑽入妝奩,脂粉盒子之中。
不一會兒,它們捧著長短不一的髮絲,一兩片剪落下來的指甲蓋兒,獻給藍衣修士。
藍衣修士咬破自己食指,凌空畫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陣法,陣法泛著水波一樣的柔光,籠罩著黃豆小人搜羅出來的東西。
他皺眉:陣法檢查出這些都是原屋主梳妝留下的,並不是薛庭笙的東西。
藍衣修士又指了指床鋪,黃豆小人三兩下跳上床褥,鑽入被枕。
不一會兒,黃豆小人空著兩手出來,向藍衣修士攤開了手。
它們什麼都沒有找到。
藍衣修士眉頭一皺,隨即又感到幾分不可思議。
這真的可以做到嗎?在一個地方連住五六天,卻連半點自己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連一根頭髮都沒留下!
藍衣修士不死心,左顧右盼,目光最後落到桌子上的茶具。
他走到桌邊查看,茶壺裡的茶水已經涼透,杯子也擺放得很整齊,但是能看出有使用的痕跡。
藍衣修士抬手籠在茶水盤上空,被咬破的指尖被靈力逼出血液,再度於他掌心凝聚出那個小小的偵測陣法。
確認其中一個水杯有被薛庭笙使用過後,藍衣修士鬆了口氣,將那個水杯拿走,揭下門扉上他貼的那個小小紙人,關上房門,再度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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