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反應極快,身子輕飄飄像蒲公英似的飄晃了下,避開了他。
程扶反應過來,連連道歉。
少女沒說話,白紙似的臉上,半垂眼皮的烏黑眸子直勾勾盯了程扶兩眼,然後慢吞吞的移開視線。
「怎麼了?」趙藕花有點擔心,回過頭來看向薛庭笙和那端著水盆的藍衣修士。
但薛庭笙只是微微搖頭,隨即越過她們,腳步不停的走進去。
她和趙藕花剛回來,就發現了院子裡的動亂。
趙藕花當即決定去看看情況——而薛庭笙想回自己房間睡覺。
或者去沈南皎房裡,看看他的情況。
無論是做前者還是後者,都比去湊熱鬧好;薛庭笙沒什麼湊熱鬧的好奇心。
她之所以改變主意跟著趙藕花過來,是因為有人說明月明也在這裡。
薛庭笙上一次受傷和這一次受傷,都是明月明在盡心竭力的照顧她。
趙藕花快行兩步追上薛庭笙,道:「奇怪,剛才那位道友,我居然沒什麼印象。」
說完這句話,她又主動向薛庭笙解釋:「我記性很好,而且之前明月姐照看傷員的時候,我一直有在幫忙,整個秦府里住著的所有修士,我不敢說全部交好,但至少都算得上面熟。」
「但是那位……剛才那位,我居然毫無印象。」
正如薛庭笙很自信自己對惡意的感知能力,趙藕花也很自信自己的親和力。
薛庭笙聽完,正要開口,卻被一聲悽厲的慘叫打斷——雖然也不是沒有聽過這麼尖利的慘叫聲,但薛庭笙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而被打斷了話茬。
她停步片刻,目光投向慘叫聲的來源:一個敞開門的房間。
薛庭笙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都能清晰聞見從那個房間裡飄出來的腥臭味,不只是血液,還混雜有其他液體的氣味。
房間門口圍著三兩修士,更多的還是凡人。
趙藕花拉住一位自己認識的修士,問:「這是怎麼回事?」
「孕婦,要生了,明月大夫在裡面接生呢。」
那人說完,朝某個方向努了努嘴,低聲:「這位夫人也是怪倒霉的,攤上那樣一個奇葩的丈夫。」
「都說榕國人很注重傳宗接代,但我看這也沒多重視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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