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南皎看薛庭笙這個表情覺得是死人臉。
現在沈南皎看薛庭笙這個表情覺得她是疲倦破碎感。
他眼圈一紅,多愁善感的捧住薛庭笙臉頰:「唉,就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好好的睡一覺嗎?」
薛庭笙:「……我是想讓你通過對比知道自己真的很燙。」
沈南皎:「薛庭笙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睡過好覺啊?」
薛庭笙:「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你的語氣太悽慘了,我其實沒有那麼慘……別用手擠我的臉了,我要說不出話來了。」
沈南皎『噢』了一聲,鬆開薛庭笙的臉,順勢就牽住了她的手。薛庭笙看了眼兩人還牽著的手——兩人之間的溫度差仍舊明顯,而且不是薛庭笙身上冷,而是沈南皎太燙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情緒起伏,薛庭笙看見他露在衣服外面的每一寸皮膚都像煮番茄一樣紅。
還熱。
沈南皎鄭重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睡個好覺的。」
薛庭笙沒抱什麼希望的回答:「你加油。」
眼下氣氛正好,沈南皎腦瓜子一轉,假裝不經意的問:「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北冥山上的妖怪,還有太簇,他們為什麼都叫你『同生』,而不是庭笙啊?」
薛庭笙道:「因為同生是我的字。你沒有嗎?」
沈南皎:「沒,望棠山沒有取字的習慣。是哪兩個字啊?薛庭笙的笙嗎?」
『同生』和『庭笙』在發音上本就有些接近,加上妖怪們說人話大多說得不太利落。所以剛開始沈南皎還以為那些妖怪喊的是『庭笙』。
後來薛庭笙閉關,沈南皎單獨跟太簇呆了一段時間。
太簇的人話說得相對像樣一些,沈南皎才終於聽出來他們喊的是『同生』而不是『庭笙』。
只是太簇經常選擇性無視沈南皎的問題,以至於沈南皎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妖怪們喊的『同生』是哪兩個字。
薛庭笙從柴火堆里抽出一根只燒了一半的木柴,就著焦黑的那頭在地面寫字。
她的字依舊像她的劍意一樣,鋒銳而極具殺氣,用木柴寫字的時候,氣勢像是在比劃劍招。沈南皎坐在這樣的薛庭笙旁邊,光是看著她寫字,就感覺有點移不開眼睛。
這次薛庭笙沒有少筆畫了。
端正的『同生』二字,並排出現在地面上。
沈南皎低頭看她寫下的字,嘴裡跟著念了一遍。薛庭笙則把寫完字的柴火重新扔回火堆里。
沈南皎湊近薛庭笙,眼巴巴的問:「那我以後也可以叫你同生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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