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信里基本上不講什么正事,但即使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沈南皎落筆寫出來的字,也照舊是端正漂亮的,沒有任何一筆是隨意的敷衍。
所以薛庭笙很熟悉沈南皎的字。
木牌上的每一個字都絕對的出自沈南皎之手,就連橫鉤豎撇的一些微小習慣,都帶有明確的沈南皎的風格。
研究完,得出這個結論,薛庭笙並未因此變得了悟——反而是露出茫然來。
她並不覺得這個地方掛著沈南皎字跡的木牌有什麼奇怪,但是卻覺得沈南皎寫在背面的詩句很奇怪。為什麼是……此時相望不相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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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少爺,你也動動手吧——使喚我就算了,人醫修都在幫忙清路呢,你好意思在後面撿現成的嗎?」
林司林回頭,沒好氣的瞪著沈南皎。
沈南皎兩臂橫抱胸口,懶洋洋綴在林司林同明月明身後,道:「清路這種活兒兩個人干就夠了,為什麼要我動手?我的刀又不是開路刀。」
林司林無語凝噎,旁邊有跟不怕死的藤蔓冷不丁抽過來,他反應不及,只感到一陣腥風鋪面;下一秒那根藤蔓就被刀鋒斬斷,林司林都沒來得及看清楚沈南皎的刀長什麼模樣,他就已經還刀入鞘,一腳踢飛了落在地上的藤蔓斷條。
沈南皎:「看見了嗎?這才是我的作用。」
林司林:「……」
明月明沒理會師兄弟之間的對話,單手叉腰抬頭往上看了一眼,自言自語:「應該快到了,按照遊記里所說的,那顆許願樹就在山半腰處。」
沈南皎故作不在意的模樣,問:「你們之前不是要去榕國找白蛟龍的蹤跡嗎?有找到嗎?」
「別提了,」林司林露出晦氣的表情,「原本我們想去榕國的地下拍賣會打聽一下線索,結果人拍賣行不讓女的進去——真是有夠神經的。」
沈南皎咂舌,想到了某個讓他不爽的皇子,道:「確實有夠神經的。」
被拒絕入場的本尊明月明,卻並沒有林司林那樣氣憤,眼眸彎彎笑容溫和:「在那裡打聽了一圈,可惜沒有什麼得到什麼白蛟龍的線索,只聽了一些本國的風俗傳說。」
「倒也不算一無所獲,在那邊做了三個月的義診,救治了許多凡人。還在那裡找到了十來個資質尚可的小姑娘,代我師父收了新徒弟。」
「我那幾個新師妹年幼體弱,不適合長途奔波,所以我就先帶她們回伯都城了。但我們走後沒多久,就聽說榕國那邊出了大事——似乎是和怨鬼有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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