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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廓的絨毛花蕊般被齒舌無情採過,只留下一陣難以磨滅的黏膩,付媛直覺難受,便伸手抵著他胸口。

誰知這一推,男人倒是徹底醒透了,勁兒一上頭,便摟緊了付媛細腰,含噘她柔軟的耳垂珠。

任由她萬般嘶吼,他也不願放手,挺著身子一隻手將她捆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則是放肆地向別處探索。

她如今是他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即便如何放肆都不算足夠。

他對她的思念是旁人難以估量的,上京趕考的路途顛簸,日夜難捱,唯有他心中的她能聊以慰藉。

每當他生厭,心中鬱悶,都會想起付媛笑得明媚。

他想她,他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可他不能。

沒有功名,以付老爺那性子,是絕不可能將付媛嫁給他的。

他看向懷中人眼下的紅暈,付媛羞得別開了臉,抵著他胸口的手也軟癱了半分。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這般不知羞,竟被他撩撥得一陣一陣的。心中波瀾如沸水般蒸騰,她癟著嘴望向身旁的男人。

他的眼裡全然是她,半張的嘴,微動的喉結都明示了他想更進半分。

她蹙著眉看他,眼裡幾經轉動,竟滴出淚來。

她從來只知單閻待旁人桀驁,卻不知他竟視自己的自尊於無物。她又羞又惱,卻因害怕僵住,不敢動彈。

看著她流淚,單閻瞬間慌了神,「弄疼了…?」他想伸手替她擦淚,卻又實在不敢強迫她別過臉來看他。

他只悻悻然地縮回了手,試探著拉她單薄的衣袖,「對不起,為夫錯了,是為夫著急了。」

付媛眨動著眼,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不只是因為他全然未顧及她的感受,更是因為今夜的他不同於往日,這副姿態讓她害怕得不知今後該如何與他相處。

看她依舊別過臉,單閻的心涼了半截。

他當真知道自己做錯了,可酒意亂了他的心智,直到方才看見付媛垂淚,他才算是酒醒。

他不是故意要這般待她的,若是她怨恨了自己,他也不知該如何才好。

從前他知曉她愛詩集,使人搜遍了城裡的書齋想供她品讀。

可不知怎的她竟氣鼓鼓地罵了他一鼻子灰,一連著半個月沒搭理他。

他當真是不知如何哄這位妻子。

「方才酒氣未散,迷了心智,一時意亂情迷,這才冒犯了夫人...」單閻低垂著腦袋,自顧自地解釋。

付媛本不想相信這番話,卻又在抬眸間第一次見著了他那雙眼眸中無盡的愧意,還有修長的睫毛在燭火的照耀下竟有了不該有的光澤。

他哭過?

付媛默默揣摩著他的那番話,他說自個兒是因酒氣過盛,這才亂了心智,又說冒犯...

哪怕她不想承認兩人已是夫妻,可說冒犯了自個的妻子,又莫名地有些滑稽。

哪有人對待妻子有他這般生分?

說起酒氣,她倒是記得,兒時有一回,他偷來了單老爺的陳年佳釀,說什麼都要與付媛共賞。抱著酒壺,兜里揣著兩個酒杯,叮叮噹噹地作響,虧他覺著旁人沒能發現。

付媛耐不過他,只好將就喝下,緊接著便兩頰發燙,喉嚨燒得厲害。

她原以為,自己已算是不勝酒力,誰料這單閻更是醜態百出,竟抱著她付家的竹子曖昧,嘴上說著「要護她周全」云云。

回味過來,付媛這才察覺,原來打那時起,他便動了心。

單閻瞥過一眼付媛,發覺她並未動彈,只呆愣地坐在原處。

見她沒有原諒他的意思,他便也識趣,拾摟了些被鋪起身去書房。

書房的躺椅睡著不算舒坦,卻也是一個去處。若她當真是惱了自己,他也免得礙她的眼了。

只是他剛起身,衣角卻被拽住。他回過頭,發現付媛纖細的玉指將他衣物緊緊攥住,便又乖順地坐回榻上。

「就知道夫人最疼為夫,不會捨得…」沒等他話說完,付媛便嘟囔著:「少耍這種心思,叫旁人看了又要說是做妻子的潑辣得讓旁人不敢接近。」

說罷她便鑽進了被子,窩到床榻最裡頭,沒再搭理他。

看著她縮成一團,紅彤彤的,像極了果子。單閻心裡又心酸又好笑的,

「夫人所言極是,為夫都聽夫人的。至於那些碎嘴子,明日為夫就去替夫人剁碎了餵豚豬。」

他掀了被子,湊到付媛身旁,見她不反抗,便又得寸進尺地環抱她的腰,將她擁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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