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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貪戀肌膚之親,卻不敢多加使勁,生怕當真弄疼她,又要生一夜悶氣。看著付媛雪白的脖頸間幾處落紅,單閻這才滿意地印上她唇。

他想更進一步,可付媛嘴裡嗚咽,他也免得叫她生厭了。

付媛心裡直打鼓,她當真不知自己對單閻是何種情感了,為何自己明明討厭與他親近,身子卻……

她一身癱軟,實在沒力氣與他爭辯。

見他起身收拾些被鋪,從榻上離開,她這才曉得喊一聲,「喂!單閻!給老娘解開!」

誰知這又是中了他的圈套,他只用指頭輕輕捻她下巴,搖了搖頭,「為夫不喜歡夫人直呼名姓。」

…甚麼喜歡不喜歡的,這不過是活脫脫的威脅罷了。

她付媛可不是會向單閻低頭的人,如今這雙手遭人縛住,雖不多舒坦,卻也勉強能睡下。一夜過後,明日金枝便會來請……

金枝?!

她這才如夢初醒,自己是少夫人,哪有叫丫鬟看笑話的理。單閻這是知道她爭強好勝,最好面子,所以才以此威脅她。

好狡猾!

看著單閻得意洋洋地抱著被鋪往屋外走,她哪怕心裡知道這是陷阱,也只得巴巴地往裡跳。

「…夫,夫君。」

「為夫兒時有疾,耳根子落下了病根。」一言蔽之,他聽不清。

「…單閻你這個卑鄙小人還不快些來給老娘解了!」

「叫夫君。」

「單閻你這個卑鄙齷齪骯髒夫君還不快些來給老娘鬆綁!」

「…」單閻被罵得一刻愣怔,但她也的確喊了自己「夫君」,只是前頭的修飾多了些。

他上前一邊松她身後繩結一邊嘀咕,「為夫沐浴過了,不髒。」聽她妙語連珠,單閻自知自己在這也是礙她眼,正反是要忙公務的,便搬到對側書房睡下。

「你去哪?」見他這般不像只是行詭計,倒像真要分房睡,付媛心裡又喜又愁的。

喜是她終於不用在夜裡擔心他不軌,可以獨享這張大床了;愁則是害怕方才的話語激怒了他,怕他慍怒時會像爹爹一樣揮著鞭子抽得她滿身是傷。

畢竟她從未見過單閻動怒,左右思忖著,親近的男人也只有爹爹,只好按照爹爹生氣的模樣猜想了。

「公務繁忙,為夫不想叨擾夫人美夢,乾脆到書房去睡。」他一步三回頭,臨了還不忘打趣一句「夫人若是想為夫了,來書房尋為夫便是。」

「…」他走後,付媛拗了拗手腕,那紗帳捆得雖不算緊,可時間到底是太長了,叫她好不舒坦。松解一番後,付媛這才抱著被子開始回想方才的情形。

說來也奇怪,她萬般辱罵他,他竟不知生氣。

他離開時的嘴角仍不住地上揚,未曾有過一分慍怒。

單閻一陣忙活,只是為了親她,就連指尖也未曾觸碰過她的肌膚。她左思右想,纏綿悱惻,依舊不得解。

若說是他厭惡她,可她認得,那話本中批紅分明出自他手;若說他懂得克制,不願強人所難…

呵,他敢說道付媛也不敢相信。

如此一來,便只有一個可能了。

從前她也聽說過,男子見了喜歡的女子,舉止親密卻又行為適止,倘若那男子並非君子,那便是身有隱疾。

難怪那廝上門求親時說的那番話這般怪異,都是有原因的!

表面上是為了趁強,故作為難地賣她個人情娶她,免她遭單老爺的一番打;實際上不過是身有隱疾,覺著她口密不會說出去罷了。

付媛愈想,愈是覺著自己的這般推理天衣無縫,更是相信自己想像中的真相。

如今單閻也是有把柄在她付媛手裡了,日後定要將今日的欺辱數倍奉還。

第05章

沒有單閻在身邊,付媛簡直覺著渾身都輕快了,今早一直睡到金枝上門請了三回,她才睜著朦松的眼起身下榻推門。

金枝端著面盆早已在屋外等候許久,若非少爺早晨上市集前叮囑過,讓少夫人睡得久些,莫要這般早在外頭叫喚,恐怕未等天亮,她便已經在門外催促了。

單家人不貪圖這一陣安逸,從來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只是單閻體諒妻子從前沒這般習慣,不想多加勉強。

這家裡的事兒,旁的他不能做主,可讓妻子多睡上那麼一陣,他說話大抵還是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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